而且……自從那次受傷之後回到了劇情空間與劇情大神交流過一次,已經許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沐歌竟然無端有些懷念呢?
正在沐歌沉思之時,突然聽見輕微的扣門聲,隨後,沐歌便看到霍破虜走了進來。
霍破虜看見沐歌盤腿坐在床上,愣了一下,走上前來。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在燭光的照耀下,帶著一點病態的紅暈。他心中一緊,柔聲問道:“怎麼不躺下來休息?”
沐歌看著他如今隻穿著一件家常的服飾,褪去將軍甲胄的他竟然也有一絲溫柔的感覺。看著他臉上的神色隻有些憔悴,其他並無大礙的模樣,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她笑了笑說道:“一天躺到晚也很累呢。”
霍破虜聞言,便拿了兩個金絲迎枕墊在沐歌的背後,輕聲的說道:“是我連累你了。”
“將軍與那北鬥七殺樓有何仇怨呢?”沐歌不由的問道。
“七殺樓隻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按天權的說法來報複卻是那袁家人。”
“是叛國將領袁煥嗎?”
“是。當年我奉命斬殺袁煥於白馬坡下,是為國盡忠。”霍破虜盯著沐歌說道,“隨後,皇帝陛下下令斬殺十萬袁家軍,我心中不忍,認為這株連的手段太過殘忍。雖知皇命不可違,我還是在一念之仁下放了袁家的老弱婦孺,沒想到卻倒是給自己埋下了隱患。”
他捏起沐歌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說道:“若是知道當年這惻隱之心會讓你受傷,我定不會放過他們。”
“還好,還好你沒事。”他那麼專注的盯著她,仿佛天地間就隻剩下這一人。
沐歌的手指觸碰到他臉頰上粗糙的胡渣,他黝黑的眸色中布滿了血絲。她不由的問道:“不知將軍當日所受之傷可有痊愈了?如今將軍又為何如此憔悴了?”
霍破虜掩飾的笑了一下:“無事,雲兒平安便是最好的。”
他握著沐歌的手腕,細細的摸著她腕上和合扣。那碧綠的和合扣與霍破虜腕上的和合扣相遇,歡快的散發著綠色的光芒。他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說道:“終於又變綠了,在你昏迷不醒的日子裏,這東西變的晦暗無光,好似死物一般。”
原來,那日霍破虜收到七殺樓的綁架沐歌的信件,便孤身一人前往救援。而後鎮南親衛久等將軍未來,便馬上出外尋找。終於在破廟中發現了被蛇群圍困的將軍夫婦。
當時,沐歌雖然被霍破虜用嘴吸出了毒液,但是人看起來非常的虛弱。霍破虜心中著急,衣不解帶的守在沐歌床邊,整整三天三夜。
沐歌聽了心中一顫,她的手指微動,滑過他臉上的銀製麵具,不由的好奇的問道:“將軍,你為什麼不拿下麵具呢?”
霍破虜聞言一滯,黝黑的眸色更甚,他輕聲的回答道:“我的左臉之上有條傷疤,我怕嚇到人,所以……”
沐歌盯著他的臉,那種熟悉的感覺更甚,她竟然有些癡癡的問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臉嗎?”
而且……自從那次受傷之後回到了劇情空間與劇情大神交流過一次,已經許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沐歌竟然無端有些懷念呢?
正在沐歌沉思之時,突然聽見輕微的扣門聲,隨後,沐歌便看到霍破虜走了進來。
霍破虜看見沐歌盤腿坐在床上,愣了一下,走上前來。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在燭光的照耀下,帶著一點病態的紅暈。他心中一緊,柔聲問道:“怎麼不躺下來休息?”
沐歌看著他如今隻穿著一件家常的服飾,褪去將軍甲胄的他竟然也有一絲溫柔的感覺。看著他臉上的神色隻有些憔悴,其他並無大礙的模樣,這才算是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