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忽而,一道淩厲的聲音響起。
喻色轉頭,看到是陸江的時候,心底一喜。
陸江來了,一定是墨靖堯派來的。
不是出差了嗎,居然這麼快就知道她被人襲擊了。
有陸江和他帶來的人,喻色直接不理會這些人了,欣喜的問道:“靖堯呢?”才分開也沒多久,她就想他了。
她這真的是犯賤。
可是沒辦法,誰讓她喜歡他呢。
陸江微微一頓,不過隻頓了兩秒鍾,就開了口,“這個……”
可這個開口等於沒開。
這欲語還休的樣子,特別的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喻色這會子就因為陸江這兩個字而浮想聯翩了,“靖堯怎麼了?”
墨靖堯一定是出事了,否則陸江的表情不會這麼凝重。
忽而就覺得陸江來得這麼及時,可能不是墨靖堯的吩咐,而是他剛好趕到有關於墨靖堯的事情要通知她,然後碰巧遇到了這些人襲擊她。
雖然為她解了圍,可是那種不好的感覺,卻越來越濃。
讓喻色看著陸江的眼神都是緊張的。
“墨少回……回墨家了。”
“不是出差了嗎?”喻色再次急急追問,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這……”陸江再次隻說了一個字又頓了下來。
明顯說不下去的意思。
“上車,去墨家。”喻色不再遲疑,雙眉緊鎖的去往墨家。
半個小時後。
半山別墅。
喻色下了車就衝進了墨家的別墅。
別墅裏好多人。
喻色越過眾人,衝進了墨靖堯的房間。
恍惚中就是她第一次進來這個房間的感覺。
房間裏一片昏暗,墨靖堯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一道聲音哭喊了過來,“靖堯,你怎麼了?”
喻色懵了懵,這好象是……是墨老太太的聲音。
不對,不是好象是,而是一定是。
這就是墨老太太的聲音。
老太太的聲音很有特點的,有點尖銳,不是普通人能學得上來的。
墨靖堯依然一動不動。
“靖堯,你就為了能跟那個女人在一起,連他都要違抗,居然違抗到連命都不要了嗎?”
“就為了一塊破玉,你居然這樣不愛惜自己,我當初是真的看錯了你了,既然這樣,這塊玉也不必要了,我直接摔了好了。”
耳聽得老太太這一句句,喻色更懵了。
然後,就見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間起身,一伸手就搶下了老太太手裏的東西,等喻色看清楚的時候,他手裏赫然已經多了一塊玉。
此時的窗外燈火通明,照著他手裏的玉晶瑩剔透。
喻色想也不想衝過去,搶到手裏,隨即就放在了自己手臂上的胎記上,瞬間,就有無數的文字湧進腦海,那塊丟失了許久的玉,找回來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是被墨老太太偷走了。
這太過匪夷所思。
“靖堯,你沒事?”
墨靖堯已經坐正了身體,先是下了床,然後就在眾目睽睽下,在眾人的瞠目中到了喻色的麵前,隨即就把喻色抱到了懷裏,然後就在眾人的瞠目中離開了。
而眾人依然是自動避讓,仿佛這男人身上自帶一種魔力似的,讓他們不敢靠近他,隻能避開再避開。
“靖堯……”老太太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可墨靖堯已經帶著喻色下了樓,出了別墅,此刻正把喻色放進一輛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