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大笑,這件事是提不得的。倒不是說釗澤清不給提,隻是每次提到這兒大家都能笑上好一陣子,頭一次聽到的人還不相信的抓著別人的袖子問,“此事可當真?”
被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更是笑的打顫了。從十四歲就開始嘲笑的話題,如今釗澤清已經十七了,竟還是就這個問題。可人家釗小侯爺已經是練就了比誰都厚的臉皮,任由別人笑完了才悠悠的開口,“便是你們閱女無數罷了,走在街上哪個美人不是先朝我看上一眼了?讓你們玩笑幾句,我不過是沒遇上可心的人而已。”
眾人便被堵了說不出話來,的確是這樣,釗小侯爺沒別的,就一張臉可能騙人,他是不近姑娘們的身,可是該調戲的也是一個都不會放過。至於他說的街上的美人看他一事,先不論他的長相便是整個京城也是排得上名號了,更不說他還生的一雙桃花眼,帶了點情意的瞄你一眼,直接化成了春水。
被扯到了胭脂樓下的時候,釗澤清也沒明白為什麼看馬要來花樓,不過他倒是知道了,原來這馬非馬,怪不得剛才人人都笑話他了。他展開把折扇,跟著人就進去了。前頭的周元簡倒是老客的樣子,守在門口的大茶壺一見著他便是臉上都笑開了,“爺,今兒早就來人打了招呼說您要來,就給您留了一等一的位子,我還親自在門口守著,就怕那些個小子們不長眼沒認出爺來。”
周元簡摸了塊銀元寶給他,“算你小子識相。今兒我帶來的人可各個都得小心伺候了,若是鬧了不愉快,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們胭脂樓。”
那大茶壺接過元寶又連連鞠躬哈腰,樣子好不諂媚,正要迎人進去,就又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又過來靠到周元簡耳邊輕聲的說,“爺,高家那位公子今兒也來了。”
周元簡眼睛一亮,連聲問,“可是當真?來了多久了?現在在哪兒?”
“就在裏頭花月姑娘房裏呢。”
周元簡連連拍手,又去扯釗澤清,帶了人進去他便勾著釗澤清的肩膀低聲道,“今兒哥哥帶你去見一個妙人。”
釗澤清一進門就被這一陣一陣的香風嗆得想打噴嚏,又聽的“妙人”一次,就擺手,“怕是你的什麼紅顏知己還是什麼解語花吧,我可不去了。”
周元簡嘖了一聲,拿扇子敲了敲他的肩膀,二話不說的勾著他往樓上走,“這真不是。要帶你去見的人,是男的。”
“男的?你到青樓來,倒是就為了見一個男人?”
“誒瞧你說的,這不是剛好碰到嗎?這高公子真真是個有意思的人,我與他不過見過兩麵,我就敢說,京城裏頭沒有比他顏色更好的人了。”他上下打量了釗澤清一會兒,又見他不服氣的臉,就笑說,“你還真別說,在他的麵前你許還真是差上半截了。”
釗澤清哼了一聲,“君子不與人爭顏色,便是長得好看些還能當上什麼妙人了?”
又是一陣大笑,這件事是提不得的。倒不是說釗澤清不給提,隻是每次提到這兒大家都能笑上好一陣子,頭一次聽到的人還不相信的抓著別人的袖子問,“此事可當真?”
被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更是笑的打顫了。從十四歲就開始嘲笑的話題,如今釗澤清已經十七了,竟還是就這個問題。可人家釗小侯爺已經是練就了比誰都厚的臉皮,任由別人笑完了才悠悠的開口,“便是你們閱女無數罷了,走在街上哪個美人不是先朝我看上一眼了?讓你們玩笑幾句,我不過是沒遇上可心的人而已。”
眾人便被堵了說不出話來,的確是這樣,釗小侯爺沒別的,就一張臉可能騙人,他是不近姑娘們的身,可是該調戲的也是一個都不會放過。至於他說的街上的美人看他一事,先不論他的長相便是整個京城也是排得上名號了,更不說他還生的一雙桃花眼,帶了點情意的瞄你一眼,直接化成了春水。
被扯到了胭脂樓下的時候,釗澤清也沒明白為什麼看馬要來花樓,不過他倒是知道了,原來這馬非馬,怪不得剛才人人都笑話他了。他展開把折扇,跟著人就進去了。前頭的周元簡倒是老客的樣子,守在門口的大茶壺一見著他便是臉上都笑開了,“爺,今兒早就來人打了招呼說您要來,就給您留了一等一的位子,我還親自在門口守著,就怕那些個小子們不長眼沒認出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