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行完針的蘇塵長出了口氣,緩緩起身,對著兩個警察微微點頭,擦掉額頭的細汗叮囑兩個護士說道:“我已經用銀針護住了他的心脈,一個時辰之內,在他的傷情穩定之前不要做手術,還有,千萬不要碰這些銀針!”
至於那個趾高氣揚的年輕醫生,蘇塵根本懶得理他。
兩個警察已經從乘客哪裏了解到,蘇塵是化解這次危機的功臣,所以態度也是極好的。
兩人把蘇塵和唐糖請到一旁,開始例行問話。
留下年輕醫生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冷哼一聲徑直離去。
兩個小護士看著臉色紅潤,呼吸平緩像是睡著了寸頭男人,對視一眼,眸子裏全是駭然之色。
以她們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寸頭男人的傷勢,可是在那個年輕人的銀針下,他的生命體征居然能保持的這麼平穩。
難道,這幾根銀針真的這麼厲害?!
.................
十幾分鍾之後,一眾人坐上大巴被警車護送著開往目的地,眾人坐在大巴車裏臉色感慨時,忽然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紛紛對蘇塵表示感謝,而蘇塵雖然對這些貪生怕死的乘客沒什麼好感,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隻能無奈應付。
半個小時之後,蘇塵親手把唐糖的小書包放到她懷裏,把自己的手機號留給她以後,隨手攔了個出租車,直奔家門。
與此同時,燕京城金山區第三醫院。
在醫生和護士的救助下,被長發劫匪打了一槍的大巴司機已經脫離危險,進入了手術室準備手術。而大腿上挨刀的中年男人,大腿已經縫合完畢,隻待修養了。
總體來說,這一次劫車事故中,沒有出現人員傷亡---除了此時依舊還在昏迷的寸頭男人。
重症加護病房,各種醫療監護儀器正在檢測著寸頭男人的各項生命體征。
之前去往現場的年輕醫生,此時已經換上了主治醫師製服,檢查完寸頭男人的各項生命體征都正常之後,他向著護士吩咐到:“繼續聯係傷者的家屬,若是三分鍾之後還聯係不上,就準備手術---”
“王醫生,可是之前那個年輕人說一個時辰內不能手術---”
一個護士勸說道。
另一個護士也幫腔:“是啊,他還說不能動傷者身上的這些銀針!”
聞言,年輕醫生的眉頭高高挑起,冷哼一聲,說道:“胡鬧!傷者現在情況隻是暫時穩定,需要及時手術,你們居然信那個不知道哪來冒出來的江湖小混混的話?”
“把銀針拔了,準備手術!”
兩個小護士露出猶豫之色,說道:“王醫生,要不等到魏主任來了再說吧?”
年輕醫生聞言,頓時怒了:“你們兩個到底還想不想在這裏幹了?難道我的話不好使了?把這些可惡的銀針拔了,立刻準備手術,難道一個小小的取彈手術我還做不了嗎?”
兩個小護士頓時慌了,連連應道:“是!”
忽然,行完針的蘇塵長出了口氣,緩緩起身,對著兩個警察微微點頭,擦掉額頭的細汗叮囑兩個護士說道:“我已經用銀針護住了他的心脈,一個時辰之內,在他的傷情穩定之前不要做手術,還有,千萬不要碰這些銀針!”
至於那個趾高氣揚的年輕醫生,蘇塵根本懶得理他。
兩個警察已經從乘客哪裏了解到,蘇塵是化解這次危機的功臣,所以態度也是極好的。
兩人把蘇塵和唐糖請到一旁,開始例行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