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錢青山說道。
錢元方說:“說吧,什麼事?”
錢青山說:“爸,當初分家產的時候,你把位於菋花村的十畝地分給了我,又把另外的五畝地分給了錢至清。”
“不過我不是做地產生意的,要那麼多地皮半點用處都沒有,反倒是錢曼的藥材廠,近來是越來越紅火,急需更大的地盤用以擴充生產線,因此我想要用那十畝地,換錢至清的那五畝地。”
錢元方白了錢青山一眼,對錢青山說道:“要我說啊,你是想黑了錢曼的藥材廠吧?”
“錢至清那五畝地,都被她挪來建藥材廠了,你要是把她家那塊地拿走,那她的藥材廠豈不是變成了你的藥材廠?”
“青山,我對你實在是再了解不過,以你的脾性,你根本不是做生意那塊料子,藥材廠的事情還是交給錢曼,讓錢曼來負責吧。”
見到自己的謊言被拆穿,錢青山臉上露出了尷尬萬分的表情,不過他並沒有放棄,而是據理力爭起來。
“爸,我這麼做那也是為了咱們好啊,想必你也知道,錢曼現在被楊鐵球迷得神魂顛倒,楊鐵球若是開口,錢曼必定會把藥材廠送給他,您寧願讓一個外姓人占了咱們家的便宜,也不願意讓咱們錢家人獲利嗎?”
錢元方聽了錢青山的話臉上露出了特別嚴肅的表情,一段時間以後他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嗯,你說得不無道理,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錢曼的藥材廠不僅屬於她,更屬於咱們錢家,絕對不能讓藥材廠落入外人手裏。”
錢元方說完,開始翻箱倒櫃找起了地契,把錢曼家的五畝地的地契拿給了錢青山,當初確實是分了地,不過地契還掌握在錢元方手裏。
地契隻是一張紙,不過錢青山拿在手裏,卻有一種沉重之感,對於他來說,這份地契並不普通,拿到了這份地契,就意味著一個億的大訂單要到手了。
當他拿到了地契,他就迫不及待趕往藥材廠了,除了他自己,錢玉嬌也隨之同行。
錢玉嬌之前銀行當大堂經理的時候,就知道錢曼家的藥材廠接到了一個億的訂單,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一直在想辦法黑掉錢曼的藥材廠,就連拿地契的主意,也是錢玉嬌提出來的。
藥材廠經理辦公室裏。
楊鐵球見錢曼嘟著嘴用生氣的眼神看著他,臉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或許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總之楊鐵球覺得錢曼生氣的樣子都特別有韻味。
錢曼看著楊鐵球,感覺自己都快要氣吐血了,她大聲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好意思笑,真不知道你心裏麵是怎麼想的,今天你要是不解釋一下監控錄像的那點事,以後就不要再來煩我了。”
楊鐵球說道:“不來煩你?隻怕就算我願意你爸爸媽媽也不會願意啊。”
錢曼感覺自己快要被麵前的人氣哭了。
這個人為什麼這樣,他難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