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費無處可去的就算一個在房內一個在房外也要拿起手機調情的肖傾勝當天正好把她惹毛了,故此她又一次把他拉黑後便出門去了,無聊的肖傾勝閑著家裏拿起電話給她打電話卻如何也拔不通後,在找到封天逸來砸破他的頭後,肖傾勝付出的血流的代價後,換來了一個讓封天逸聯係林愛愛的機會。

林愛愛一看肖傾勝醒來,又是哭又是笑,指甲都險些劃傷他的皮膚。

“肖老爺,到底誰這麼不長眼的,居然把你的頭砸破了,告訴我,我卻把他給奸了。”林愛愛如同找回美好,小手在肖傾勝的身上摸來撫去。

肖傾勝的眼角顫啊顫,嘴角抽啊抽,望著林愛愛,心想這女人YY起來真給力,隻可惜往往表錯情。

“被打傻了?嗚,肖傾勝,你都不會說話了。”林愛愛自然把肖傾勝欲言又止的表情歸類於障礙,心裏就更是激動了,抱著肖傾勝的手說:“肖傾勝,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的,等我找到了誰砸了你,我就把他奸了,再殺了,然後又請拉拉們過來奸屍。”

肖傾勝激動忘記了頭還在痛,一把抓著林愛愛的手,說:“肖夫人,你奸了我吧,強/奸,虐/奸,各種奸都隨你。”總之就不能隨便把別人奸了啊。

林愛愛啊了一聲,還未反應過來。

“是我自己把頭砸破的,肖夫人,你要奸就奸我吧。”肖傾勝張開腿,狐狸般笑著,等著林愛愛把他給奸了。

林愛愛又是啊了一聲,問肖傾勝:“是不是日子過得滋潤了,你想找個另類的活法?誰會傻到自己砸破自己的頭啊。”

肖傾勝眼角一顫,說:“有別的男人想勾引你,我便想了這個辦法把你從那男人的身邊逃回我的身邊。”

“……”林愛愛啞言,抬頭望天,隻能望到天花板。

“我沒有告訴過你嘛,那個人以前是我們的同學,正要在這邊結婚的,結果遇見了我,便好好地敘舊的。”林愛愛回想,貌似自己真沒有告訴過肖傾勝。

可是肖傾勝是誰啊,她曾經為了一根巧克力爬牆出去會愛慕者的小事,他都能記下來,怎麼可能記不起那個曾經與他稱兄道弟的莫非莫同學啊。

經林愛愛這麼一提醒,肖傾勝還真想起了莫非這號人的存在,都怪愛情惹得禍,莫非連著幾天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雙眼居然都被嫉妒蒙了眼,居然他沒有認出莫非。

“莫非膽子還真大啊,知道伍盼在這裏,居然還敢出現在這裏。”想起往事,肖傾勝一臉笑意,自然是笑話的笑。

林愛愛瞅了他一眼,很不給麵子地說:“莫非怕啥啊,當時出醜的可不止他一個,話說,在我們校園的廣告欄上,貼上了你們兩個男人的倮·照,還用PS的技術往你們的小兄弟上打了個蝴蝶結,那畫麵著實養胃。”

肖傾勝汗,耍起了無賴,說:“唉啊,從搶救室裏出來,都沒有喝過水呢,咿,那是誰買的水果啊,肖夫人,我能吃嗎?”

林愛愛看地肖傾勝頭上的紗布,聽話地轉身,從環保袋裏摸出一個蘋果,削了皮後替給地肖傾勝。

肖傾勝抬起手,又假裝委無力地放下,巴巴地望著林愛愛,那眼神就好比家裏的小狗在餓壞的情況下巴巴地望著林愛愛。

林愛愛挪動尊手放到肖傾勝的嘴邊,肖傾勝望著削了皮的蘋果,又看林愛愛白嫩的手指,嘴巴一張,咬住了林愛愛的手。

來回吻了一遍,肖傾勝還能找出合理的理由,說:“唉啊,果然頭部很重要,傷著了頭部,做啥都不順,我明明想咬蘋果的,結果就吻到你的手了。”

裝,裝,裝,你就裝,誰不知道你裝啊,林愛愛心裏想著,卻也奈何不了他,隻好重親把蘋果塞到肖傾勝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