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沒深深地吸氣再吸氣,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才找到些許的勇氣把相關自殺的新聞打開,看到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容顏,心裏沒來由地喜悅起來,沒有結果就是好結果,陳沒安慰著自己,連著幾天沒有睡好,喝了點酒後,陳沒抱著伍盼的抱枕躺在床上,午夜的時候被惡夢驚醒。*思*兔*網*

夢中,伍盼躺在床上,雪白的床單上近是血漬,嬌豔而驚悚,她的手無力地掉在床邊,血在她的手腕處凝聚,再看她的臉,蒼白無色,隻有她的眼睛,帶著恨,帶著不甘……

陳沒驚醒,發現自己嚇得渾身是冷汗,一刻也不敢閉眼,抄起鑰匙趕著夜路到處去找伍盼的,一個人失蹤的時間越長,說明出事的可能性越大,擔心的同時,陳沒也在怪自己,如果自己及早對溫可嵐做出製上的話,也許事情就不會走到這個地方。

這幾天,伍盼的新聞已經慢慢地沉寂了下去,廖佳敏則再一次被送了新聞的首榜,一連串淫/亂的照片,一連串她年輕時接待客戶的名單,從此以後,廖佳敏想在A市立足,已經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廖佳敏的事情,爺爺有參與,但是那些淫/亂的照片,是從龍振權那裏得來了,原來這些年來,廖佳敏並不隻被龍振權包養,偶而遇上款爺,她依然會做做一掖情的生意,這些照片,是龍振權派去監視廖佳敏的人拍下的。

這些照片一出,陳沒已經無需再問,伍盼的事情就是廖佳敏弄上去了,爺爺告訴他,最近報導的《XX報》的總編曾經與廖佳敏發生過一掖情,加上伍盼是陳沒的妻子,很有新聞的價值,便大肆報導,爺爺同樣挖出了那個總編的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連手都不用動,直接讓總編妻離子散。

陳沒從大半夜開始找伍盼,直到早上還沒有看到,開著車子回家換了一套衣服,聽到手機再響,低頭瞄到關雅爾的名字,心裏疑惑著,自己跟關雅爾並不相熟,最後還是接起了電話。

關雅爾隻告訴他一個地址,說伍盼在那裏,陳沒不相信,關雅爾說:“如果你不嫌棄她,就來接她回去吧,畢竟有精神病的人很容易想到自殺,我很有經驗,因為我也是其中一個。”然後傳入陳沒耳中的是一陣短路。

關雅爾告訴陳沒,伍盼在C市的海邊,陳沒一邊下樓,一邊給晉宣打電話,讓他趕緊安排人過去找。

陳沒趕到的時候,伍盼正在海裏,一步一步地往深處走,陳沒奔了過去,用力地將她圈在懷裏,看到伍盼掙紮,心裏就更難受了,看著身下的海,心想伍盼是不是活得很痛苦,死是不是她唯一想要的解脫。

帶著伍盼往深處走,剛趕到的晉宣見狀,在岸上大喊,但是陳沒甩開了一切,如果伍盼想死,他更敢跟隨,他與她,沒有允諾天涯海角相隨,但是他的心,隻想活在有她的地方,哪怕是了無光線的地獄。海水淹過漆蓋,腰身,胸口,淹過他所有的理智,他抱著伍盼,找到她的嘴,一遍一遍地吻著,描繪著她的嘴型,吮xī著她的香甜,然而他吻到的是無盡的苦澀及鹹鹹的海味。

“陳沒,你瘋了嗎?”伍盼的頭探出海麵,帶站哭腔罵著陳沒。

陳沒甩甩頭,奮力把她抱緊,大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聲聲說:“老婆,你想死是不是?那我陪你好不好,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陪著你好不好,你別四處躲著我好不好。”

伍盼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