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求娘娘見她今日知錯能改的份上允其與兄長見上一麵,賤妾拜求娘娘了!”
“是你姐姐......”沈卿不由疑惑:“她可還有何要求?”
劉焉抬起掛麵淚珠的小臉:“姐姐隻想見兄長一麵,為此還特意送上餅餌已懇求娘娘。”
到像是劉招的作風,沈卿不由放下心來,撚起一塊餅餌:“也不是什麼大事,陛下雖下旨不讓劉招踏出清秋殿一步,卻也並未禁止他人探望,若是相見劉馥也並不是不可能,明日去內務府遞了牌子便可!”
“諾!”劉焉喜極。
待她離去後景音走了進來:“娘娘當真要吃這餅餌麼?不如讓奴婢拿去扔到罷!”
“不必!”沈卿抬手製止了她:“劉招還不至於要毒害於我,你先去看看李謙進宮了麼?”
“諾!”景音應聲退下,心中卻總是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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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謙到達北宮時,已然過了申時,北宮殿外竟是無一人看守,他對著緊閉的殿門深深拜行一禮後高呼道:“臣下李謙,拜見沈姬娘娘!”無人應答,他有些疑惑,再次拜禮。
“臣,李謙拜見沈姬娘娘——”
良久後仍不聞應答,他不由有些擔憂的推開了殿門......
沈卿恍惚的抬起頭來,雙眼有些迷離:“你回來了?”不待來人反應她撲進了他的懷中:“甫安,好在你無事,你可知我有多擔憂?”她似醉酒般搖晃不穩。
“娘娘,你罪了!”緊咬了牙,李謙將她打橫抱起,平放在寶座長榻上。沈卿有些掙紮,榻上懸掛的燈盞讓她有些羞澀。雖是與天下六年夫妻,她仍是不能習慣這般明亮。
“甫安,抱我!”她略略撒嬌。目光暈眩間突然看到了李謙的臉,她頓時心中一慌推開了身上的人,似是難以置信般她努力瞪大雙眼。
原來還是她的天下,她嗬嗬輕笑:“是我看錯了呀!”她伸手拽去自己的腰帶,想脫去自己的衣物卻是怎麼也拉不開,不由微嘟起紅唇。
“甫安,我好熱!”她抬起雙臂想讓身旁的人為她解開衣衫。
“對不起!”低啞的聲音傳來,身旁的人似是再也仍受不了般壓向她......
已經有些滑落的衣衫被褪去。那雙手帶著莫名的顫唞,沈卿費力的睜開雙眼,對上一雙閃爍的眸子裏,帶著不安與歉意。沈卿疑惑:“甫安......?”
腰肢被緊緊攔起,伴著身上人的一個用力,沈卿呻[yín]出聲,她已不能再想太多。久違的溫暖令滿足的閉上雙眼,肌膚灼熱的觸♪感,兩道凝重的呼吸,汗水溻濕了她鬢發,伴著身上人的起伏牽動著她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隻有那耳邊一聲聲低喃:“卿兒,你可知我想這般喚你已近千年,卿兒......對不你,但......我能有的,僅此一次——”
“李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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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清晨醒來,已是在內殿床榻之上,回首尋找,身旁已經空涼了半邊。沈卿不由回憶昨夜,仍有些茫茫然然......
“陛下呢?”她問向替她打理洗簌的宮人。
那宮人惶恐跪下`身子:“奴婢不知道!”昨夜子時內廷張舍人下達密令,昨夜所有內廷外侍均秘密處死,以致於她這個外庭侍得以有幸侍候當朝一品寵妃。
“娘娘!”不知何時景音走了進來:“娘娘,陛下昨夜還朝尚有不少朝政需待批奏,一早便去了前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