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些資料,持股人妙語連珠,聲色並茂,劈裏啪啦吹捧個沒完沒了。
他們的演講在冷冷看來,就是開著坦克向冷冷瞄準、開炮。
我去,五、六架坦克圍攻冷冷。
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的時候,明教可不是一個人。
冷冷比明教還慘。
“尹伴那個小夥子大學畢業後,就成為了沈義的私人侓師,在工作上兢兢業業,是個不錯的孩子。”龔文誇讚道。
確實如此,冷冷讚成。
“尹伴叔叔好。”五歲的沈靈靈打招呼,那是她和尹伴第一次見麵。
二十二歲的尹伴朝氣蓬勃,意氣風發,他站在沈家的門口,“靈靈小朋友好,很高興認識你。”
“靈靈也高興。”
正如龔文說的,尹伴那個小夥子在工作上兢兢業業。在生活中更是對靈靈關愛有加,一直陪伴在她身邊。
其實龔文扔了個煙霧彈,想要迷惑冷冷說出些什麼。
龔文哪隻眼睛看見尹伴和沈靈靈一直在一起了,要是真看見了,那不就找到沈靈靈了嘛!
沈氏集團的持股人懷疑沈靈靈是被尹伴和劉如帶走了。
可是他們沒有確鑿的證據。
上次要不是杜衍過了個潑水節,那麼持股人會在那天把尹伴和劉如的資料,對冷冷進行炮轟。
一整天的炮轟,冷冷可招架不住。
“如姨年輕的時候,端莊大方,是位另類的白衣天使,她最喜歡追著靈靈在院子裏瘋跑,靈靈的媽媽常說她要看兩個孩子。”莫晴回憶起小時候去靈靈家的場景。
“冷冷,你有沒有見過劉如,她現在還跟孩子一樣嗎?”龔文點名讓冷冷回答。
嗐!扔了個啞彈。
連個響聲都沒有。
“冷冷,你不知道吧,如姨是靈靈的家庭醫生。”莫晴告知冷冷。
冷冷抬抬眼皮,“私人和家庭有區別嗎?”
“有,私人是一對一,家庭是一對多。”
杜衍湊到冷冷桌前,“你繡的什麼?”
“鴛鴦戲水。”冷冷穿針引線,套著頂針,一上一下地熟練走線。
杜衍看得一愣一愣的,靈魂發問,“你會繡?”
冷冷注視杜衍三秒,手上的動作繼續,時間寶貴,莫要浪費口舌,杜衍問了個寂寞。
莫晴說道:“冷冷家賣鞋墊,有的是自己繡的,有的是現成的。”
“繡鞋墊我媽媽是一把手,江湖上有繡娘的稱號,那繡工堪稱一絕,我們家的生意好多是回頭客。”冷冷講起她家生意來,滔滔不絕。
像機關槍一樣,掃過在場的人,這下輪到他們躺槍了。
“我手上的鞋墊是我們小區捧場的,他們家要出嫁女兒,結婚的時候,鴛鴦是繡得最多的。”
“你隻會繡鴛鴦?”杜衍不光看,還得問一嘴。
“結婚要挑好日子,有的好日子大家都紮堆辦婚禮,為了能趕出來數量,我從小學的繡鴛鴦。”
“那就是說你隻會繡鴛鴦。”杜衍給冷冷下定論。
“還會繡別的,隻是鴛鴦繡得多。”暖暖開口說道。
“你見過她繡別的?”杜衍扭頭看向暖暖。
“沒有,在大學裏我怎麼會繡鞋墊,那不是不務正業嘛!我是走讀生,回家的時候才繡的。”
“那他怎麼知道你會繡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