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氣氛讓秦霖想叫又不敢叫,想哭又不敢哭,她隻能死死的掐劉陽,希望他醒過來,陪著自己!
亂了方寸的她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和那位老太太對視。
她沒有動,就那麼看著!
緊繃的神經係統再也忍受不住,雙眼翻白,就此暈了過去。
劉陽這一覺誰的非常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醫院,沒來由的驚了一下。
“醒來了?”
溫柔的聲音響起,引起了他的注意,回頭一看,木婉容笑眯眯的看著他,貌似是鬆了一口氣!
“婉兒姐,我怎麼……”
“一天一夜了,醒來就好,醒來就好。”木婉容一臉的疲憊,看的劉陽一陣心虛!
一天一夜?
難道說……
“不管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你先休息吧!”木婉容拖著疲憊的身子站了起來,道:“小賣部那邊短時間就先別去了,去旅館住幾天吧!”
“呢?”劉陽一愣。
木婉容苦笑了一聲,道:“等會讓秦霖給你解釋吧,現在街坊鄰居們都說咱們的鋪子鬧鬼!”
木婉容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了,估計自打前天晚上自己忽然睡過去之後,她一直陪在身邊。對此……劉陽感激之中帶著一絲的遷就,終究是自己把麻煩帶給了她了啊!
皺了皺眉後,劉陽下了床!雖然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忽然睡過去,可他並沒有見到那個十多年來的夢霾?
對……絕對沒有出現,難道說……
劉陽覺得,這不可能!或許這隻是一場意外。
他的身體經過醫院方麵確定,並沒什麼問題,至於為什麼昏迷,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而且……這一次昏迷之後,所有的醫藥費都是秦霖出的,沒有對他造成什麼經濟負擔。
可惜的是,就算他出院了,也沒見到秦霖!
他沒有電話,也不知道秦霖的電話,所以沒辦法聯係秦霖,出於習慣,還是去了自己工作的小賣部。
人剛到達目的地,便愣住了!
原本裝潢還算過得去的門麵,此時被折騰的走了樣子,門口撒了厚厚的一層道家用的符紙,裏麵的貨物也就不用說了,早就被人騰空,中間擺著一張桌子,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人,帶著一票小道童開壇做法。
道士約莫五十來歲,看上去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左手浮塵,右手桃木劍,劍上挑著符紙,在拉住上點燃,嘴裏念念有詞。
劉陽看到這一幕疑惑了,難道說,這是木婉容請來做法事的麼?
不會啊……木婉容自從和自己認識之後,是特別相信自己的,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怎麼可能……
事情還沒想明白呢,身邊忽然停下了兩輛車,開在最前麵的是一輛大奔,後麵緊跟著凱迪拉克,兩輛車齊齊的停下,便從車上下來了三男一女,為首的是個中年人,一米七多的個頭,精神頭十足,體型偏胖,卻不累贅。
跟在他後麵的一男一女,應該是司機和秘書,畢竟兩人的穿著打扮和故意慢了一步的節奏來說,是尊重這人的。
劉陽在打量三人的時候,那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女秘書忽然在麵前微胖的男人耳旁說了一句話。
中年人微微的一愣,隨即目光放在了劉陽的身上。
“你好!”人家站到了劉陽的麵前,禮貌的伸出了手。
“嗯?”劉陽愣了一下,道:“我們認識麼?”
“哦……你看我這記性!是這樣的,我是秦霖的父親,謝謝你這幾天來對我女兒的照顧,不管他遇上了什麼事情,我想天麟法師會幫我們解決的。”
劉陽雖然沒什麼社會經驗,但看著秦霖父親用這種“慈祥”的表情,以及不陰不陽的言語,還是感覺別扭。
“沒什麼的,萍水相逢,想必那位是你請來的人咯?”劉陽指了指裏麵的法師。
“對,他就是天麟法師!”秦霖的父親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有興趣進去麼?”
劉陽沒多說,跟著三人走了進去,這所謂的天麟法師在老板進來之後賣力的做著法事,燒香祈求,對空拜了三拜,這才打了個“無量天尊!”
劉陽看的是目瞪口呆啊,人家這派頭,果然拿的穩。
“秦施主,此地乃陰陽彙聚之地,據秦霖小施主所言,本法師也斷得有穢物出現,不過……據本法師做法之後,發現這穢物並非衝秦霖小姐而來,而是……”
“法師,你有何難言之隱,不妨直說!”秦霖的父親一聽這所有不是衝著女兒而來,臉上一喜,也是暗中鬆了一口氣。
“那恕我多嘴,小施主你是否是10月15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