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曲凡咬著牙簽問,“關關,我聽說藍總帶你去了個神秘的地方,你到那裏了嗎,你們去做什麼了?”
“是不是藍總來了個浪漫的求婚儀式?或者他帶你去一個滿地都是花?或者點了心字型的蠟燭,或者整棵書上都吊了彩燈……?”
原曲凡把能想到的所謂浪漫的事都列舉過一遍,關澤予滿臉的黑線一根比一根粗壯,藍政庭低笑說,“原經理的提議還真不錯,澤予想必該戴上一個結婚戒指了。”無名指上,該有份物件作保證了。
關澤予滿臉的黑線轉換成滿臉毛線,他說,叫姓高的聽電話,原曲凡把手機貼到姓高的耳朵裏,姓高的給懷中的小受順毛,“關總,明天好像有一場聚會,你記得做好準備?”
關澤予一顆和平安寧的心,轉眼好像被安裝上了定時炸彈,“你說什麼?”他不是聽不懂,而是不想聽懂!
藍政庭拿住空出的手指,他扣著他的五指,姓高的把手機推回到原少爺的耳邊。
“關關,你和藍總,明天一起唱一首歌吧。”
“你一定很閑。”
“唉,這過年的,你說誰不閑?”
“那先這樣吧,哦,對了,新年快樂!”先說祝福,明天再報仇!
關澤予忐忑不安的斷了電話,藍政庭看著一臉凝重的人微笑。
“澤予這是在害怕?”
關澤予沾個吻,“你不知道,曲凡在我大四那年,把我推上元旦晚會,我當時什麼都沒準備,他就推我上去,說我想唱歌。”
這讓某人,留下了極大的陰影,因為那晚,看起來無所不能的關總,他站在台上,隻有茫然無措的尷尬,他想都沒想過會上台表演,即經常便主持過,他也沒有唱過歌,五音不全的人,他從未認真的聽過一首歌,所以唱歌肯定不會!!!
兩人一起回到了家中,已是下半夜四點左右,回來的路上,又去喝了一點酒,關澤予倦意頓生,進了家門,他背靠著沙發都能睡著。
藍政庭去書房接收了穆聆發過來的郵件,他出來,見到累倒的人就坐在沙發裏。
“很累?”
“嗯,有點醉了。”
兩人在回來路上,說是去吃夜宵,誰知會碰上梨總他們,所以難免要跟著喝一杯,關澤予是把愛人的酒都給擋下了,藍政庭沒醉,而英勇上前的人,酒力不勝。
藍政庭給微醉的人解開圍巾,脫下風衣。
“先去洗澡再睡。”
他把力氣不支的人扶進浴室,關澤予走到水池邊上,他忽然想起重要的事,“剛才穆聆找你做什麼?”他肯定穆聆找映輝總裁沒好事。
藍政庭笑了笑,他把坐在水池邊上的人拉下水,“你警惕性怎麼變得這麼高了?”
“曲凡會隨便說說嗎,他們一定有什麼陰謀。”
藍政庭還是微笑,“你什麼時候成預知先生了?”
關澤予坐在水裏,任由愛人給自己擦背,他把明天晚上的晚會,所有該進行的節目安排都假設過了一遍,藍政庭看著神思雲遊九霄的人。
“澤予?”
“嗯。”
“在想什麼?”
“政庭,你會不會,陪著外人聯手?”
關澤予問完,他低頭看著抬起頭的老二,眼下的狀況,看來沒辦法再想其它事情了。
“不許站到他們那一邊,我可以去現場,但絕不會上台。”力氣在突然之間變得巨大無比的人,他把自家的藍總壓在下邊,他作勢威脅。
藍政庭拿下對方脖子上的浴巾,“好,我站在你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