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深處,揮之不去,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夜裏醒來不知道權珮去了哪裏,他覺得空蕩蕩的難受,便坐起來隨意的翻開書,聽得她的腳步走近,他才覺得歡喜起來,隻是他自來內斂似乎又做不出別的舉動。
他困倦了想要睡覺,卻不自主的想她陪在身邊,於是聲音也柔軟撒嬌:“我想睡一會。”
他瞧著權珮朝著他微笑便覺得極其的滿足,好似千百年的靈魂得到了熨帖,人也舒暢暖洋洋了起來,他摟著她聞著她身上熟悉又陌生的香氣,沒人知道他覺得又多溫暖多幸福。
漸漸的高燒退了,夢裏的事情好似也模糊了起來,隻是對眼前的女子的情好似沉澱了千百年一般越發的醇厚深刻,他將權珮的一舉一動都刻在心裏,滿足而又真實。
就好似雲右為了薛荔,哪怕是為了一笑殞命他也願意,馬車上他這樣想著,眼裏的情就越發深厚,隻是她恰巧沒有看見而已。▓思▓兔▓在▓線▓閱▓讀▓
塞外回來,後宅的女子他多半是不願意碰的,隻是若是獨寵了她一個外頭難免有閑言碎語,偶爾他也會宿到別人那裏,他還是以前那個冷麵冷情的胤禛,隻是分明也不一樣了,他深沉愛著一個女子,卻也同樣內斂而高深,別人都讀不懂,隻有他知道,就好似千年前的雲右總是站在薛荔的身後追逐著她的身影,他給了他愛的人所有能給予的一切,卻總是隻有他知道,隻是這一次在不是孤單寂寞的愛戀,他唇角常常含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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