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畫壇鬼才(1 / 2)

弗魯別利在馬蒙托夫創辦的私營劇院裏為作曲家裏姆斯基科爾薩科夫的歌劇《白雪公主》、《薩特闊》等繪製布景,展示了他對音樂的理解和繪畫方麵的非凡的天才。在劇團裏他還認識了傑出的女演員紮別拉,1896年二人結了婚,生了一個兒子,是個豁嘴,不滿三歲突然逝世。這對弗魯別利是個沉重的打擊,他甚至要求家人把他送進精神病醫院裏去。

弗魯別利為心愛的妻子紮別拉畫了大量肖像,而且以她為模特畫了一些作品,如《天鵝女皇》(1900)等。

1896年弗魯別利根據俄羅斯和歐洲傳說創作了陶瓷畫屏。這幅作品一度被學院派組成的評審委員會所否定。從此,弗魯別利得到了一個頭銜——俄國頹廢派主將。(我在莫斯科大都會賓館的門楣上見過那幅作品,和其它作品一樣充滿神秘色彩。)

1898年他為全俄下新城博覽會完成的巨幅《古代壯士》,也被評選委員會所拒收,認為畫的形式反常,有危害社會基礎的暗寓。這一連串的打擊,加劇了弗魯別利的病情,精神發展到失常。

弗魯別利一生反複創作中一個重要題材——天魔。早期畫的天魔被他銷毀了。1889年他畫的“天魔”——即《坐著的天魔》、1902年畫的《傷殘的天魔》保留到今天,陳列在特列季亞科夫畫廊裏。是萊蒙托夫的長詩《天魔》對他發生了奇異的影響。他為長詩畫了幾幅插圖,力圖表現矛盾的人生,善與惡的鬥爭。弗魯別利說過:“與其說天魔是凶惡的力量,不如說他是悲愴痛苦的精靈。他具有莊嚴與威儀的力量……”弗魯別利也許想通過天魔這個形象來揭示自己內心的痛苦與悲哀。

《傷殘的天魔》運到彼得堡去展出。展覽會開幕前,弗魯別利仍在不斷地修改。他總覺得沒能達到理想的效果。他要顯示天魔雖然傷殘,但他向往自由的意誌並沒有媳滅。這幅作品在某種程度上表現了那動蕩的時代和人民的心情。他沒有想到作品展出後竟遭到保守的輿論界的批評與嘲諷,使他精神走向了崩潰。

1902年弗魯別利病倒了,住進了精神病院。兩年後病情一度有所好轉,他立刻又操起畫筆,但已不能畫油畫而是版畫。他畫靜物,畫風景,畫肖像。1904年他畫愛妻紮別拉在白樺林前,1906年畫她在壁爐旁,兩幅肖像都充滿親情與愛戀。

1905年他畫的自畫像滿,特別是職神秘的目臟,麵對觀眾,注視著迷離的人生。

1906年他又畫了詩人勃留索夫。弗魯別利認為勃留索夫的詩歌中有景、有情、有深邃的思想,是當時所有詩人中他最敬愛的一位。勃留索夫也很欣賞弗魯別利為他畫的這幅肖像,甚至說他很希望長得如同畫中的人。有一次勃留索夫還專門給這位病中的畫家寫了一首獻詩。

弗魯別利在馬蒙托夫創辦的私營劇院裏為作曲家裏姆斯基科爾薩科夫的歌劇《白雪公主》、《薩特闊》等繪製布景,展示了他對音樂的理解和繪畫方麵的非凡的天才。在劇團裏他還認識了傑出的女演員紮別拉,1896年二人結了婚,生了一個兒子,是個豁嘴,不滿三歲突然逝世。這對弗魯別利是個沉重的打擊,他甚至要求家人把他送進精神病醫院裏去。

弗魯別利為心愛的妻子紮別拉畫了大量肖像,而且以她為模特畫了一些作品,如《天鵝女皇》(1900)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