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外,病房裏,溫晴輕皺著眉,“我當時頭暈眼花,大腦遲鈍,走路無力,身上忽冷忽熱的,周圍又都是陌生人,我隻想找個麵善的中國人帶我離開,我模糊的記得向一個人求助。”
劉局長麵色鐵青,“看看那段視頻,是你嗎?”
周久圍低頭操作筆記本電腦,視頻調出後,把電腦推到溫晴麵前,抬眼嚴肅地睨著她,語氣並不疏離,“要認真辨認,考慮清楚再作答,不要冤枉好人;當然我們也不會放過一個有問題的公職人員。”
溫晴遲疑地看看周久圍,“周警官,我不知道、記不清的事,可以直接說不知道嗎?”
“當然!你必須確保自己所說的話真實、確定,而非含糊不清,你的話會直接牽扯到我們同事的職業操守。”周久圍目光深沉注視著輕咬唇瓣的溫晴。
溫晴點頭,按下播放鍵,影像裏自己帶著蠟黃色假發濃妝豔抹,身上穿著肥大的男士大衣,厲景威攬著自己的腰,兩人都如喝多酒一般,踉踉蹌蹌走在走廊裏……
溫晴秀眉皺起,隨著男士衣襟的擺動,可以看到裏麵是一件緊身、極其暴露的紫裙子,對就是在枯井時的那件,視頻裏自己和厲景威停在了某個門口。
一下秒,厲景威是把自己抵在門旁的牆上擁吻起來,雙手無所顧忌地褪掉自己的外套,長指貪婪遊走於自己的身前、腰際和顯現在外的大腿,隨著他手上下往裏探究,自己大半肩膀,胸脯,甚至蕾絲底褲都在視頻裏一覽無餘……
“不!不是我!”溫晴閉上眼睛,用力捂著耳朵,“不是他,不是!……”
而曖昧、奔放的視頻也至此結束。
溫晴雙腿曲起,弓著背把頭埋在兩膝蓋間蜷縮成團,雙手死死按壓自己耳朵,拚命回憶著,腦海跳出的畫麵與視頻裏完全不一致,“他手機沒電了,我們到我住的客房找電話,是在客房裏--”
“溫晴,你先休息一下,不要太勉強!”周久圍適時打斷她,拉回筆記本電腦,“局長,景威的當時給我打過電話,剛接通就斷線了。”
溫晴再抬頭羞怯、窘迫、近乎崩潰地看著麵前的四個男人,“我真的好多事情都沒有印象了!”
她對麵的幾人都不出聲、也不表態,安靜地等她自己冷靜下來,周久圍手裏鼠標抓得死死的,生怕下一秒溫晴吐出的話,直接把厲景威推向萬劫深淵。
溫晴心口的尷尬、躁亂之氣難以揮散,“不看這視頻,我都不知道自己曾經如此裝扮!我皮毛過敏,自己從沒戴過假發。是那個帶口罩、畫煙熏妝的女人,是她搞的鬼!”
劉局麵色依然十分不好看,“按你說的,你們進客房後。厲景威說過、做過什麼?”
溫晴咬唇掃視在場四人,最後視線落到周久圍臉上蹙著眉,“進客房?我們進客房後……”
彼外,病房裏,溫晴輕皺著眉,“我當時頭暈眼花,大腦遲鈍,走路無力,身上忽冷忽熱的,周圍又都是陌生人,我隻想找個麵善的中國人帶我離開,我模糊的記得向一個人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