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一個很有效的平衡。”
“那鄂叔你也一定找得到,為什麼你要放棄,”
敏書淺笑,手指頭依舊糾纏,低頭看著,
“反而是大小教會了我們一些道理,優勝劣汰,壞了的蛋,割去,它能長出新的。不適合為何還要強求?
我老了,也力不從心,曾經霸占著,無非享受的就是一種俯視的筷感。
但是,我在人生的末端體味了一次‘被摧毀’,發覺,有時仰視這個人間也是另一種樂趣。想想,你從大小的角度去看世態炎涼……”
“您知道了她的那個夢?”
“嗯,她剛才已經對我說了。”
咳,看來無論如何,蔣大小對鄂敏書的“依賴憐惜感”永遠特殊著,不離不棄,何時何地對他忠誠表白。
“那您會……”
“我會。”敏書臉微側,他戴著細邊眼鏡的臉龐燭光下顯得那樣柔和且真的十分細嫩,他的微笑那樣祥和安寧,仿若就要“回家”,回到那初始的地方……“也不瞞你說,我也想念和她水乳相融的生活。”
說完,敏書起身慢慢走出了這間房,看著他消逝在光線裏的身影,仿若一個時代確實漸漸遠去……
好吧,如此大氣時刻,筆者著實要拋出一大盆狗血澆淋世人頭腦了,
想不到吧,
兩位權力更迭者,在經曆完這一重大曆史時刻之後,用了同樣一件事來紀念!
賓果,您沒猜錯,
割蛋明誌!
前王者紀念他逝去的輝煌歲月,
繼來者,展望他鵬程的未來!
☆、207
右邊 一間禪房,與“權力”的跌宕起伏交相輝映的是“性”的生動美貌。
無 論是思敏受辱通紅的臉,還是敏之興奮妖異的眼,亦或,蔣大小的柔情神態……隻叫人感慨,多好的年紀,可以鋒芒,可以作亂,可以掏心掏肺占有彼此。
大小一 手扶著思敏的臉龐,一手搭在他胯間,“讓我看看,就像你說的,我害的,我來賠。”
小黃沒有覺醒,“天憶”依舊被封,
但是,
連著兩人的命根奇跡,加之關帝廟給予她的“佛家禮遇”,小黃本骨裏的“自信與擔當”給激發了出來。
蔣大小本就是個有主意的姑娘,與他們各個碰撞,真純與變態廝殺,底層與雍貴僵持,她也有了成長。當她對敏之說出“我要是個怪物,你還跟我好麼”,說明妮子沒有被眼前的“鬼怪奇事”打倒,如果是真嬌弱,她沒有勇氣吐露出“怪物”兩字,相反,這是一種直白地承認。
怪物就怪物了,反倒激發出她勇往探知下去的征服欲,倒要看看,割過之後,再長出來,他們如何?我又如何?
大小大小,
當年蔣木栓一念間為她起的這個名兒,好呀,
小處存活,髒隅夾縫中苟活,也要活得快活,
大處見勇膽,各類變態,我忍我變通,不卑不悲,永遠向陽。
小黃這一世,用“大小的哲學”著實活出了幾十世公主無法體味到的紅塵百覺,正如敏書所言,高處俯視是樂,低處仰望為何不能成趣?所以咱老百姓不必為出身平庸自苦,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樂趣罷了。
好咧,筆者這邊津津樂道“小人物自滿”時,蔣大小那頭已然“割蛋神器”在手,揮舞小匕首就要逼近思敏胯間糟糕蛋丸……
莫怪賈思敏成了她最後“頑抗”的一字,思敏本屬“叭”字,六道中對畜生除役使之苦,禪定波羅密多,能破心思散亂之障。想想,他本屬“克畜”,且“治散亂”,那得有多強大的“鎮定”之勢,如此“頑固”,實乃本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