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總是會以為在男人眼裏,自己於別人就是與眾不同的。
“琰少,你就任由顏采夕她住在這裏嗎?”徐菲菲像在彌補著自己剛剛犯下的錯誤,想盡辦法討他歡心,輕聲說著:“其實直接把她送進酒吧裏,或者一些高級會所,都可以讓她時時刻刻都生不如死,她就不敢像現在這麼囂張了。”
陸卿琰沉默著。
“琰少,你還是對她太過仁慈了。我就想不明白,她有什麼值得你這麼……”
聽到她扯到這時,陸卿琰眼神冰冷地掃了她一眼,嚇得她馬上住了嘴,然後趕緊轉到剛才的話題上:“琰少,等會,你坐著看好戲就行了。”
這時候,顏采夕從外麵走回屋裏,迎眼就看到徐菲菲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站在大廳裏等著她,陸卿琰則一臉冷漠地坐在沙發上,對於她走進來眼連抬也不抬一下。
“徐小姐,我已經在車裏仔細地翻過幾次,就連周圍也看了,都沒有看到耳環。”顏采夕覺得對方很可能在耍她,但她還是很盡責地把周圍都看了幾次才回來。她找得這麼久,這麼仔細,其實另一方麵也是她在拖延時間,不想這麼早進來看見陸卿琰。
“都是怎麼辦事的,一隻耳環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徐菲菲不管對方說得再怎麼客氣,她都十分趾高氣昂,“你就這麼一無是處啊!”
“徐小姐,你的耳環很可能在別的地方掉了吧!哪怕世上最聰明的人,也不能在這裏找得到啊!”顏采夕態度淡淡地說著,語氣沒有一點起伏,就像在說著外麵出月亮一樣。
徐菲菲沒想到顏采夕會如此直接地說她,她以為顏采夕以那樣的身份呆在這裏,然後在麵對她的到來,肯定會產生自卑的,那樣的顏采夕一定會是逆來順受的。可徐菲菲萬萬沒想到,顏采夕不但沒有一絲的自卑與消極,整個人還那麼淡定。
“看來你並不是一無是處嘛!至少會為自己偷懶找借口,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徐菲菲冷笑地說碰上。
麵對徐菲菲有意來找茬,顏采夕知道這全都是因為陸卿琰,徐菲菲把她當成了假想情敵,才會這樣刁難她的。她並沒有跟徐菲菲一般見識,這一切肯定都是陸卿琰故意安排的。
陸卿琰以為讓一個女人來數落她,她就會受不了嗎?!
她顏采夕才沒有這麼脆弱,同時她更是覺得陸卿琰如此遮遮掩掩,讓她更是鄙視他。
“剛剛那麼理直氣壯的,怎麼才一下子就不吭聲了?”
看著顏采夕低頭不語的樣子,徐菲菲卻是冷笑地說著。
“你讓我幫你找耳環,現在我找不到,也如實地跟你說了,你還想我說什麼?”顏采夕冷靜地說著。
徐菲菲那張畫得精致妝容的臉,在她這不痛不癢的態度下,變得猙獰難看起來。
徐菲菲並沒有馬上發難,她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然後轉過身看著陸卿琰說道:“她脾氣這麼差,真的是當護士的嗎?還是說所有護士都是像她這樣的?”
女人啊!總是會以為在男人眼裏,自己於別人就是與眾不同的。
“琰少,你就任由顏采夕她住在這裏嗎?”徐菲菲像在彌補著自己剛剛犯下的錯誤,想盡辦法討他歡心,輕聲說著:“其實直接把她送進酒吧裏,或者一些高級會所,都可以讓她時時刻刻都生不如死,她就不敢像現在這麼囂張了。”
陸卿琰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