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是我媽的忌日,我一家三人去掃墓。
來到墓園,我和羽軒把火百合放置到墓碑前,然後深深的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媽,我們來看你了。你看,你的孫兒,不是不是很活潑可愛呢?爸爸他也懂得了什麼才是珍貴的。您會為我們祝福的吧,一定要讓爸爸身體健康,讓羽軒快樂成長。
而我,多點時間陪他們。
“奶奶,羽軒來看您了哦。我很乖的,爸爸才不乖呢,爺爺老是說他,嘿嘿,我想要個媽媽他都不肯給我再找一個,小氣鬼。”羽軒做個鬼臉,不讓我敲他腦袋,還躲的遠遠的。
我把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那遺照,眼中愧疚。掃完墓,直接回去了。
再一個月,就是小學開學時間了,我決定讓羽軒留在祖國讀書,我和爸也留下。於是我去把原先的房子清理打掃了一下,後來遇到了趙輝,趙輝還是那個樣子,隻是他接替了他老爸的位置,現在是個老大了。
“我還以為你永遠也不會回來了呢?幾天前知道你回來了,我沒有及時的去拜訪你可不要介意啊。”身後跟著個保鏢的趙輝痞氣的過來達我堅。
“我剛回來,住在朋友家。現在來整理一下房子,都快發黴了。”我說道,把他領進去。
“你的房子我都給你看著呢,差不多一個月叫人來清理的。”趙輝說道。
我汗顏了,難怪這屋怎麼覺得有人住的樣子。
“呃,要喝點什麼?”我問他。
“就啤酒吧。”我拿了罐剛放進冰箱沒多久的灌裝啤酒給他,趙輝接過打開就喝。
家裏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也沒有那麼多塵埃,想
必趙輝是每星期都叫人打掃的,哪是一個月才打掃一次。
“你一離開就是十年,現在怎麼舍得回來了?”回來這個你再也不願意待的地方。
“走的再遠,也是要回來的。我的母親在這裏。”我淡淡的回答。
“你啊,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趙輝歎息,把喝完的啤酒罐放茶幾上,感慨:“現在的你感覺變了。”
“人都會變的,區別在於變了多少,嗬,你還是沒有一點變化呢。”我無奈的笑笑。
“我怎麼會變呢,對你我從來沒有變過。”趙輝靠近我,溫熱的吐息撓的頸側癢癢。
我退開一些距離,看著裝流氓的張輝很無語:“你不要這種樣子好不?很難看。”
趙輝不滿了,嗤笑:“我怎麼難看了,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你看你都愛上我了。”
真想拍死這丫的,我起身去整理東西了,沒功夫跟著閑人扯。
趙輝看著我忙裏忙外的,也不搭個手,還到處搗亂,找打是不?
“趙輝,很閑的話麻煩你回去你家吧。我很忙,你不要妨礙我。”添置了些新的東西,還有爸的房間和羽軒的房間也都弄好了。
趙輝怎麼還不走?賴在客廳幹嘛?
“喂,別睡在這兒。”我推醒他。沒想到趙輝卻一把拉住我就往我身上靠。
搞毛線啊。
倒在沙發裏就被趙輝壓住,上方的趙輝俯下-身來,啃我的右耳。我去,趙輝是瘋了還是怎麼的?!
使勁一腳踹開,再一腳踩他胸口上,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你神經病是不是?”我真生氣了,我的好脾氣已經用完。
“哎喲,大哥啊,小弟知錯了腳下留情啊。”哼哼的趙輝爬起來就又撲向我,有沒有搞錯了,這家夥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麼?
“景天,我真的瘋了,被你逼瘋了。”趙輝說著拉著我往臥室去,我掙紮被他牽製的雙手,這家夥,竟然拿手銬鎖了我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