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白駒馱著我,順利的回到了馬場。
這樣簡單的馴馬,算是蒙騙過關了。
我在公主眼中成了一個文武全才,她看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崇拜。
我今年十八,她才十四五歲。
算是我的小妹妹吧!
可我不是男的,我不能說這個,因為一旦說出來,我參加考試的事兒就黃了,那樣的話,我在這個朝代,如何生存呀!
我自小學烹飪,學彈琴,學畫畫,那些有情有調的東西我都會,可是那些在這裏,能混飯吃嗎?除非把我叫到妓院裏去,可是我是女孩 ,怎麼可能去妓院那種地方。
從皇宮裏出來,我總算輕鬆了,沒有被公主砍頭,還招到了公主的崇拜。
不過這事,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就很難說了。
回到住處,其他兩位兄弟正在等我。
我看見他們兩個,立刻便走了過去。
坐下來 ,喝了一杯茶,問道,“晚膳用了嗎?”
兩位兄弟一個人拍我一邊的肩膀,“沒有,等你呢!說吧,今天考試表現的怎樣?”
我聳了聳肩,對他們這種親熱的方式我已經習慣,再沒有奇怪的感覺。我反問他們道,“你們呢?”
兩位兄弟其中一個說道,“我覺得發揮失常吧!”
另一位說道,“我也發揮失常,不過看你兄弟春光滿麵,好似有喜啊!”
我搖了搖頭,“你們就別寒磣我了!我呀,剛從鬼門關出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們吃點什麼?這一餐我請了,就算是為了我壓壓驚吧!”
這兩個兄弟都是書生,平日裏不喝酒不逛花窯子,與我很是投緣。
就這樣,他們陪著我聊了很久,我還是沒有把進宮見公主的事給說出來。
明天考試結果就出來了,我們三個人,是聚是散,就看天了。
睡一覺之後,我才放鬆下來。這個世上最要命的人,就是公主了。
我害怕,我惶恐。
那個人貶不得,打不得,說不得,罵不得,得罪不得,總之,就是不得女子。
第二天,我們都起了個早。
靜靜的,坐在旅社的飯桌上。
等到上午辰時的最後一刻鍾過去,我們一起去等皇榜。
裏三層,外三層,人人都擠著往前靠。
沒有人認識我,我是人內斂的性子。
當我們三個衝到裏麵的時候,我看見自己的名字排在榜首的時候,我的心真的激動了。這裏的考試如此公平。
當他們兩個因為我的中狀高興的手舞足蹈,歡歌亂舞的時候,我的心真的感動了。這裏的朋友如此真誠。
當我看到他們兩個都落榜的時候,我的心突然覺得很難受,隨後便有眼淚從眼角落下來。我來不及擦拭,就已經掉在了衣衫上。
我們三個因為高興相擁,因為傷心相擁。
許久,他們兩個才抬起頭來,說道,“小兄弟,恭喜你了!”
不久,便有人抬著官轎,來問我,“你的家鄉在哪裏?我們要鳴鼓奏樂送狀元回家鄉咯!”
我這才蒙了,我的家鄉在哪裏?
過了一會兒,白駒馱著我,順利的回到了馬場。
這樣簡單的馴馬,算是蒙騙過關了。
我在公主眼中成了一個文武全才,她看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崇拜。
我今年十八,她才十四五歲。
算是我的小妹妹吧!
可我不是男的,我不能說這個,因為一旦說出來,我參加考試的事兒就黃了,那樣的話,我在這個朝代,如何生存呀!
我自小學烹飪,學彈琴,學畫畫,那些有情有調的東西我都會,可是那些在這裏,能混飯吃嗎?除非把我叫到妓院裏去,可是我是女孩 ,怎麼可能去妓院那種地方。
從皇宮裏出來,我總算輕鬆了,沒有被公主砍頭,還招到了公主的崇拜。
不過這事,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就很難說了。
回到住處,其他兩位兄弟正在等我。
我看見他們兩個,立刻便走了過去。
坐下來 ,喝了一杯茶,問道,“晚膳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