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感覺好累。”不止是身體上感覺到疲勞,心理上也感覺到疲勞。為什麼會這樣呢?

“學姐,你現在懷著寶寶,當然會感覺到比平時累。我們已經讓別人不要進來打擾你了。”櫻子給我倒了杯水,“你都不知道,道明寺前輩在外麵笑得多開心。”

聽到櫻子那樣說之後,我扯了扯嘴角,他當然開心,昨天受累的可是我!因為三個月時效到了,我昨天被阿司虐了好久。

“唉,櫻子,現在是什麼時間了?雙方的家長都來了嗎?”婚事是他們遠程操控的,昨天因為出了點事情,所以才沒有提早飛回來,但是相比現在也應該到了才是。

“還沒有。學姐,你說,如果他們趕不及,不知道媒體會不會亂寫。”櫻子有些擔心地說著。

“你放心好了,道明寺家在日本的地位你還不懂嗎?會趕得及的。”之前阿司帶著牧野杉菜當著那麼多媒體的麵跑走都沒有一家媒體報道出來,如果他們趕不及,恐怕也沒有一家媒體想要和道明寺家以及鄭家為敵。

“學姐,你真的好漂亮。”櫻子看了我許久,突然發出這樣的感歎。

“你也很漂亮!”我是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感歎,看到她突然熱淚盈眶,突然我也變得很想哭。

“好了,大家都忍住,不要哭,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不是我死的日子。”我拿著紙巾幫櫻子擦幹淨。

“可是,大家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啊。”櫻子理直氣壯的表現讓我不知道怎麼反駁她的話。

“說這句話的人,說明本身就是個隻要愛情,不要生活的自私者。婚姻是生活的一部分,不是愛情的一部分。在生活在維持婚姻,而不是在愛情中維持婚姻。連這樣的覺悟都沒有,那麼愛情當然會被埋葬。”自從當了理事長之後,我發現我愛說這種大道理了。明明我不是這樣想的。

“學姐,你說的太有哲理了!”櫻子想要撲過來,還好眼疾手快的小滋將她抱住。

“櫻子,凱麗小滋懷孕而且你撲過去會弄亂這些花了很多時間的打扮的。”小滋將捧花交給我,“凱麗,時間到了!”

她的表情告訴我,雙方父母恐怕都還沒有趕來。

我微笑著,抬起手示意她扶我起來。

沒有父親領著進教堂,有什麼關係,我這個新娘還在就行了。

看著阿司在f3的擁簇下站在神父的身邊等著我走過去。掩蓋在頭紗下的嘴角彎了彎。是啊,隻要阿司還在就行了。

婚禮進行曲現場演奏,踩著鼓點,我慢慢地往前走。

本來告訴自己不要哭的,可是還是不由自主地掉下了眼淚。我今天就真的不再是凱麗鄭了,而是大家都知道的凱麗道明寺了。

“凱麗!”阿司站在路中央,挺直了背部,伸出手,我伸出手,和他的大手交纏在一起。

跟隨著阿司來到神父的麵前。

“今天,我們在上帝麵前相聚,在聖堂內為你們舉行隆重而莊嚴的婚禮。”神父說著話,我在麵紗下留著淚。

一直聽到他問阿司,是否願意不論安樂困苦,豐富貧窮,或逆或順,或康健或軟弱,是不是會尊重我,關心我,愛護我。

阿司大聲的‘我願意’,讓在場的人都鼓掌。

同樣的話,問我,我就算透過麵紗,都能感覺到阿司炙熱的眼神。

“我願意!”雖然沒有像阿司那樣大聲,但是我還是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響亮。

大家一起鼓掌,我感覺到突然不想哭了,完全都是被這些掌聲破壞了我醞釀的悲傷之情。

在我還沒有收起眼淚的時候,阿司撩開了我的麵紗,我也看到他眼裏的眼淚,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阿司臭著一張臉,對我發著小脾氣。

“笑我自己,我以為我不會哭的,可是我還是哭了。明明是那麼幸福的事情。我哭地好像很難看。剛才看到你眼睛裏的我,覺得自己想太多了。”其實我隻是被阿司的眼淚逗笑的,但是絕對不能讓這個小心眼的男人知道真相。

我這個答案阿司接受地很爽快,咧開的嘴,捧著我的臉,狠狠地親了下來。我摟著他的肩膀,任由他對我的嘴唇施虐。

這樣,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婚禮在沒有長輩也很愉快的情景下圓滿完成。我和阿司是對這件事無所謂的,阿司應該是和家裏的長輩都關係冷淡,所以他們來不來都不在乎,對他來說,隻要我這個新娘在就行了。我的話是因為我和阿司之前其實就已經領證了,隻是婚禮罷了,他們來不來也無所謂。反正從小的一些需要家長出席的場合,爸媽基本都很少在的。習慣了。

今天是我和阿司的婚禮,同時也是阿司的生日。我穿著性感睡衣,坐在床上等著阿司洗完澡後出來。

呃,感覺有點冷,要不要套一件外套呢?

手捧著禮物還在多想的我,正準備找件外套披的時候,阿司就出來了。隻用浴巾圍著下半身,哎呀,看著他身上冒著熱氣,水還誘惑人地滴落進浴巾裏。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男色害人啊!男色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