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毫不留情1(1 / 3)

看著滿手的繃帶,她再看了看菜地,自動的選擇這是一個玩笑。

想轉身就走時,熊譚攔住了她,“月小姐,我家娘子要我來幫你,你一個人是拔不完的。”

原來找她麻煩的農婦是他的妻子,他倒是很會做中間人,既然他來拔草,那自己就走好了。

“月小姐,我們美人穀有規定,不勞動的人是不會給飯吃的,你已經在這裏白吃白喝一天多了,今天你必須要勞動了。”熊譚這次沒有攔她,自己在菜地裏拔起草來。

月若婈走了幾步,扭頭,冷冷的看著他,“是誰把我弄到白吃白喝的地步?”

熊譚差點摔在地上,他尷尬的擦了擦虛汗,“我們本來是去玩的,中途才想起來,應該給穀主找一個妻子。那時帝都都傳言你才藝兼備,就覺得你應該配的上穀主,所以……”

她突然打斷他的話,“所以就把我這個從小到大都是溫室裏的花朵強行移到了這荒山野嶺中。你們真好心!”

“月小姐,如果你看到我們穀主,你絕對會驚為天人。”

拔完草後,月若婈已經頭暈眼花,極度想喝口水了,但是又來了一個女人,拉著她去河裏叉魚。

那個女人很厲害,不一會兒就已經用魚叉叉了三條魚了,看她還在岸上,就招呼她下來。

月若婈已經脫了鞋,露出粉嫩的腳丫子,她抬起腳測了測水溫,不冷,還好,但是當雙腳都浸在水裏時,她的上牙和下牙已經在打架了,全身的雞皮疙瘩仿佛都起來了。

她怕冷,無論實在身體好之前還是之後,她都非常怕冷,大概是天性使然吧!

魚叉在那個女人手中仿佛輕入無物,但是拿在月若婈的手裏,就好像是千斤鐵,連拿著都搖搖晃晃,她又怎麼能夠叉中河裏的魚?

水已經到她的膝蓋了,月若婈感覺身上越來越冷,嘴唇也蒼白了,她把魚叉插在水裏,支撐著自己的軀體,否則她一定會癱倒在水裏,魚沒有叉到,她不要先成為了魚食。

那個女人本來還想說兩句,但是看到水裏的一樣東西後大叫:“月小姐,小心你旁邊啊!”

月若婈還想要她安靜點,但是她遵循著字麵上的意思往旁邊一看,那時已經來不及了。

一條不大但是也不小的蛇張開嘴往她的腿上一咬,然後逃之夭夭,月若婈最怕的就是蛇,心裏的壓力和被咬的壓力,終於使她跌進了河裏。

“月小姐!”

赫連寧在幫月若婈看了傷口,並且確定是無毒蛇咬後,拿出自己的一套衣衫,幫月若婈換上,途中,她對她晶瑩剔透的肌膚又羨又妒,但是還是盡快的為她換上,不然她又該生病了。

換衣服的時候,赫連寧看到她頸間掛著的玉佩,還是一個大虎頭的造型,她隻覺得奇怪,但是也沒在意。

沒想到換好衣服,月若婈嚶嚶的哭了起來,梨花帶淚的樣子連她這個女人也舍不得了,她安慰道:“別擔心,咬你的是無毒的蛇,不會中毒的。”

看著滿手的繃帶,她再看了看菜地,自動的選擇這是一個玩笑。

想轉身就走時,熊譚攔住了她,“月小姐,我家娘子要我來幫你,你一個人是拔不完的。”

原來找她麻煩的農婦是他的妻子,他倒是很會做中間人,既然他來拔草,那自己就走好了。

“月小姐,我們美人穀有規定,不勞動的人是不會給飯吃的,你已經在這裏白吃白喝一天多了,今天你必須要勞動了。”熊譚這次沒有攔她,自己在菜地裏拔起草來。

月若婈走了幾步,扭頭,冷冷的看著他,“是誰把我弄到白吃白喝的地步?”

熊譚差點摔在地上,他尷尬的擦了擦虛汗,“我們本來是去玩的,中途才想起來,應該給穀主找一個妻子。那時帝都都傳言你才藝兼備,就覺得你應該配的上穀主,所以……”

她突然打斷他的話,“所以就把我這個從小到大都是溫室裏的花朵強行移到了這荒山野嶺中。你們真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