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的意思是,臣女還要繼續跪嗎?”她的聲音因為跪了太久而有了顫音,膝蓋已經在隱隱作痛,地麵是石製的,所以很冰涼也很硬,要是跪了太久,膝蓋磨破皮也是有可能的,她不敢呼痛,安分的跪著。
“你說呢?”這次,他扔下三個字,帶著趙明走了。
趙明走時還看了一眼月若婈,同情的輕歎了口氣,月三小姐這副若身子,跪了太久可是撐不住的啊,他是太監,不能勸說陛下,不然陛下要罰的就是自己了。
等他走後,月若婈直起腰,目光平視前方,沒有因為自己在別人麵前跪著而難為情,她冷著臉,臉上的淚痕已經消失,就算再苦,她也不會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一跪,就從早上跪到了下午,明明還是晴空萬裏,一會兒就變了天,陰雲陣陣,夾雜著狂風,還亮的天一下子就暗了下來,傾盆大雨隨之而來,除了還在巡視的侍衛,在雨中的就隻有月若婈了,她那一身月牙白衣衫在暗黑的下雨天特別的顯眼。
鳳飛藝學完禮儀已是下午了,飯也是在禮儀院吃的,回來時就見小紫在來來回回的踱步,而婈兒不見蹤影。
“小紫,婈兒呢?”心中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感,鳳飛藝拉住小紫問道。
小紫見她終於來了,眼淚失控的冒出來,“公主,小姐早上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奴婢去找過,但是沒有找到,奴婢怕小姐出事了。”
怎麼會這樣?鳳飛藝擔心之餘也沒有忘記叫侍衛去找,現在是下雨天,說不定婈兒躲在哪裏避雨,但是,她知道這個可能很小,下雨的時候,婈兒就該回來了,可是沒有。
不一會兒,一個渾身濕透的侍衛在寢宮外麵喊道:“找到了!”
鳳飛藝連忙拿了一把油紙傘,和小紫一道出去,但是看見那個暈倒在雨中,濕透衣衫的月若婈時,她們受不住的拿不穩手裏的傘,傘掉落在地上。
一群人連忙把月若婈抱回了鳳飛宮,宮女本來還想先幫鳳飛藝換衣衫,但是她一吼,她們連忙去服侍月若婈了,將她身上的衣衫剝了下來,然後用棉被裹住她冰冷的身子,有人忙著準備洗澡水,有人忙著燒碳將屋子熏暖,由於匆忙,誰都沒有看見她肩膀上的牙齒痕,要不然又會引起騷動。
隻是,泡澡的時候,有幾個宮女眼尖的看到了她肩膀上的牙印,那好像是男人為了讓這個女人屬於自己才留下的,她們隻敢偷偷的聊著,服侍的動作毫不馬虎,在幫她洗完澡,擦幹頭發後,那些宮女又小心的將她移到了床上。
她們沒有注意到,在月若婈的手臂上,有一顆豔紅的守宮砂。
有一個嘴碎的宮女,馬上就向鳳飛藝報告了牙印這件事,鳳飛藝是不想理會的,但是看她說的這麼真,她就扯開被子,正好看見了那個牙印,連小紫也看見了。
思緒馬上回籠,鳳飛藝警告那些宮女,要是被她知道她們在外麵穿這件事,她一定不放過她們,這才放她們走。
“那陛下的意思是,臣女還要繼續跪嗎?”她的聲音因為跪了太久而有了顫音,膝蓋已經在隱隱作痛,地麵是石製的,所以很冰涼也很硬,要是跪了太久,膝蓋磨破皮也是有可能的,她不敢呼痛,安分的跪著。
“你說呢?”這次,他扔下三個字,帶著趙明走了。
趙明走時還看了一眼月若婈,同情的輕歎了口氣,月三小姐這副若身子,跪了太久可是撐不住的啊,他是太監,不能勸說陛下,不然陛下要罰的就是自己了。
等他走後,月若婈直起腰,目光平視前方,沒有因為自己在別人麵前跪著而難為情,她冷著臉,臉上的淚痕已經消失,就算再苦,她也不會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一跪,就從早上跪到了下午,明明還是晴空萬裏,一會兒就變了天,陰雲陣陣,夾雜著狂風,還亮的天一下子就暗了下來,傾盆大雨隨之而來,除了還在巡視的侍衛,在雨中的就隻有月若婈了,她那一身月牙白衣衫在暗黑的下雨天特別的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