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穿的那麼少的出現在別的男人麵前,他的火,不禁在心底升了起來,他不要她在外人麵前裸露身體,她的身體,隻有他能看。
這個小女人,看來是要好好打一頓了。
可是又舍不得,她的目的,就是為了他,為了離天不丟臉,他怎麼舍得打她?
眾人見抱古箏的女子已經將古箏放在那方矮桌上,跪坐在那邊,雙手已經放在琴弦上,準備彈奏一曲。
而另外一個女子好像在等,等古箏的響起。
古箏聲響起,好似小溪般的叮咚,又有著憂傷,好似那空穀的幽蘭,獨自在深山密林處,靜靜的守候,那弄琴者,從容淡雅,指尖不斷流瀉琴音,和諧多變,空靈的聲音好像可以把人帶到仙境,閉上眼睛享受那份心境。
而那舞者,一身紅衣隨著她的旋轉飄散開來,好像是一隻火紅的鳳凰,她的玉指擦著紅色的鳳仙花汁液,配著她那一身的紅色,妖豔如血,腳踝的鈴鐺隨著她腳的擺動發出清脆的聲音,挑逗著在場的人的心,如果說舞妃的舞是傾城的,那麼現在的女子的舞是妖媚的,特別是當她把食指輕觸隱在麵紗下的唇上時,那些看得眼睛發直的男人更是倒抽了口氣。
最後那跳舞的女子跪坐在地上,雙手做了捧花的動作,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的手中竟然多了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隔著麵紗,咬住了花的梗子。
一舞結束,那彈古箏的女子也停下了。
掌聲響徹了,似乎比剛才舞妃跳的時候還要響亮,舞妃的臉色變了變,依在勾千羽的懷裏,好像要他安慰。
“果然是技高一籌。”勾千羽沒空理會懷裏的舞妃,眼睛直盯著那個嘴裏叼著玫瑰的女子,眼睛眯起,不知道在想什麼。
月若婈就是那個彈琴的人,她隱藏在麵紗下的唇勾起,眼睛對上了高位上的鳳離夜,她一愣,他的眼神好危險,好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似的,她怎麼了?他們吵架,她還不是幫他擺平了這件令人尷尬的事?
憤憤的別過頭,拉著鳳飛藝行了個大禮,然後抱著古箏,準備退下去。
但在這時,她和鳳飛藝拉著的手,明顯的感覺到鳳飛藝的手一緊,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那個妖孽的男人,勾翼國的君主。
鳳飛藝不知道勾翼的君主為什麼要看著自己,她以為他看中了她手裏的玫瑰,因為他一襲紅衣,看來是很喜歡紅色,於是她輕輕的放開月若婈的手,走到那個高於一般位子的高台,在眾人的注目下將那花放在他麵前。
勾千羽伸出手,將那花拿在手裏,湊到鼻前嗅了嗅,然後抬起禍國殃民的臉,笑道:“謝謝姑娘。”
舞妃見他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舞女,豔麗的臉浮現不悅,拉了拉去勾千羽的袖子,“陛下。”
鳳飛藝看了一眼舞妃,默默地退下了,拉著月若婈的手步出大殿。
鳳離夜的眼神,一直黏在月若婈身上,直到她離去,他還是看著那入口的位置。
看到她穿的那麼少的出現在別的男人麵前,他的火,不禁在心底升了起來,他不要她在外人麵前裸露身體,她的身體,隻有他能看。
這個小女人,看來是要好好打一頓了。
可是又舍不得,她的目的,就是為了他,為了離天不丟臉,他怎麼舍得打她?
眾人見抱古箏的女子已經將古箏放在那方矮桌上,跪坐在那邊,雙手已經放在琴弦上,準備彈奏一曲。
而另外一個女子好像在等,等古箏的響起。
古箏聲響起,好似小溪般的叮咚,又有著憂傷,好似那空穀的幽蘭,獨自在深山密林處,靜靜的守候,那弄琴者,從容淡雅,指尖不斷流瀉琴音,和諧多變,空靈的聲音好像可以把人帶到仙境,閉上眼睛享受那份心境。
而那舞者,一身紅衣隨著她的旋轉飄散開來,好像是一隻火紅的鳳凰,她的玉指擦著紅色的鳳仙花汁液,配著她那一身的紅色,妖豔如血,腳踝的鈴鐺隨著她腳的擺動發出清脆的聲音,挑逗著在場的人的心,如果說舞妃的舞是傾城的,那麼現在的女子的舞是妖媚的,特別是當她把食指輕觸隱在麵紗下的唇上時,那些看得眼睛發直的男人更是倒抽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