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記得曾經看過一個說法,說是先性後愛生活才會更穩固,日子才會更長久,就像動物,他們緣於最原始的傳宗接代,可是一旦發生了關係,就開始一夫一妻相伴終老,尤其以狼為例,我當時看過,一笑置之,人若如此,幾千年的變革,幾萬年的進化,要來幹嘛呢?而且不是說過,人類和動物最大的區別就在於人類擁有感情麼?卻不曾想過,我的生命軌跡竟然猶如中了蠱,要糾正我的嗤笑,一路將先性後愛見證到底。
方澤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們在一個學院卻分屬於兩個僅有的不同的專業,但我們,卻狹路相逢於黃昏戀,一切發生的那麼的迫不及待,那麼的肆無忌憚,仿佛要將四年來攢下的力氣全都用盡,又似要將後半生的歡愉在這一年全都掏空。我們應了那句話,“我們都不是隨便的人,我們隨便起來都不是人!”真的,特別不能理解,直到我們經曆種種磨難,走進婚姻,我們依舊不敢相信,依舊沒有絲毫頭緒,我們就那麼毫無征兆的走向對方,走近對方,走向未來。
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嗬嗬,我們不是,我們隻是同行三四年,不知對方的存在而已!那個時候,是大三下學期,大家都為即將到來的畢業而忙碌著,都為三年的碌碌無為而彌補著,不停地考證書,不停地報補習班,比高考前還要努力,比高中三年還要刻苦。我也是,身為計算機白癡,我那麼的害怕開機,那麼的害怕畢業去麵試,所以,在寢室姐妹提議報班去準備計算機考試的時候,我立馬一呼百應,是人家一呼我百應,我當時不知道我應的是什麼,現在想想,那一百聲,有九十九聲應的都是方澤吧!嗬嗬,我的小男朋友,不是我說的,是我寢室姐妹兒說的,為嘛呢?因為那會兒不是流行韓劇麼?我比方澤大,雖然我沒管他叫過哥,但是趕上了姐弟戀的末班車,所以,某一日,寢室有一姐妹意有所指地講她的高中同學的笑話,說她的姐妹和男朋友總是“吾爸(韓語)”“哥哥”地惡心別人。某日,高中同學聚會,他們同學在K歌的時候,回頭問她,“你老是哥哥哥哥的喊,你對象到底比你大多少呀?”這女的估計是腦袋被門擠了,正拿著麥克等前奏的她,毫不猶豫地舉起麥克說“我比我哥大倆月!”全笑噴了。後來,室友講完這個段子,我們寢最流行的一句話就是“我比我哥大八個月!”因為,我比方澤大八個月!
☆、第一章 相逢於未雨綢繆
我是一個比較懶惰的孩子,從小到大,爭強好勝大概也就十年光景,算算吧,從四五歲幼兒園開始,也就到了十四五歲就開始墮落了,哎,不該呀,可是,我就是做到了。也許是因為小的時候,胖胖的女生很可愛,又有那麼一點小聰明,所以,比較得老師的器重,所以,小的時候我很是虛榮,也曾經是三好學生優秀幹部啥的。可是,自從上了初中,我這個沒發育好的矮冬瓜,長相基本上屬於茫茫人海,看過一眼之後,第二眼再見你不會想到你曾見過我的樣子。所以,那種書上說的,柳葉彎眉櫻桃小嘴什麼什麼的,你就別想了。就那種嘴不歪眼不斜,都長在他們剛好該在位置的樣子,嘿嘿,所以,能嫁出去,我還是很歡喜的,遇上了,自然就一定要抓牢,尤其是黃昏戀,末班車呀!社會上人海茫茫,我這眼神這個頭兒,我可不敢把自己擠兌到那裏去,可見,小聰明一直都沒拋棄我,嘿嘿。
話說,事情發生在大三,我和姐妹兒為了畢業的敲門磚硬一些厚重一些,報名了國家計算機二級和三級,然後找到了一個校內補習班。由於我倆都是門外漢,她當時報的二級,說是一級一級考,比較容易,我說,還是一次到位吧,我害怕不斷的開機關機。我當時真的不知道現代社會,沒有電腦的公司是不存在的,我就想著,少接觸一點是一點吧,反正也不過是為了簡曆厚一點,敲門磚硬一點!不管初衷如何,我們這都算是未雨綢繆,算是比較有頭腦有準備的女生吧,未雨綢繆麼,聰明的不行不行的了吧?嗬嗬,可惜呀,我的驕傲沒持續多久就被現實的殘酷劈裏啪啦地打蔫了。
當我們到達計算機補習班開始上課時,我才知道,惡夢剛剛開始而已。我們報名參加補習班的時候,補習班的老師說,我們這個是保過班,費用是三百塊。三百塊對於一個學生來說那是好多好多錢,那基本是一個女孩子一個月的生活費吧。我以為他們必是有很厲害的人脈,可以弄到題目,或者有很厲害的設備,可以在考場幫你發揮,報名時也沒有細問,保過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三百塊肯定物有所值,我堅信。可是,我的先見之明就這麼被否定了,交完費來上第一節課了,我明白了,所謂的保過,是說,“如果你這次考不過,下次免費讓你上補習班!”你想想吧,如果你考不過,就算補習班不收錢,報名費也還是要的吧?考試的報名費用也要一百二十塊呢。但是,補習班因為你要少收一名學員而損失三百塊,對不對?所以,我還在妄想,不會的,他們不會放棄每一個人的,錢交完了,剩下的工作他們一定會做好的。結果是他們真的沒有放棄每一個人,他們隻是放棄了我,下一期他們也就僅僅少收一名而已,其他人還是很在乎多花一次報名費,不願意占人家便宜多上一次補習班,都考過了,而我,真真是欲哭無淚呀!雖然性格決定命運的說,懶惰的我,也希望被偶爾掉下的餡餅砸中的好不?不勞而獲一兩次不算可恥吧?當然,這是後話,前話就是,上課沒幾天,因為廣告打得響-----“保過班”啊!好多,和我一樣有先見之明一樣有猜測的孩紙們,紛紛湧進,於是乎,他們又多聘了幾名助教。其實,就是已經過了計算機考試並且成績佼佼的學生,其中,就有方澤。他們呢,大多不過是憑著自己對電腦遊戲的熱愛,或者憑著自己的本專業,或者有如方澤,僅僅憑借記憶力,每日拿著二級三級習題背來背去就考過了,他們哪裏會講課呢?不過是在你提問時,將你寫不出來或者寫錯的程序給補全或者改正,問他為什麼,“沒有為什麼,記住就好了!”至少,方澤,是這麼對我的,這個穿著我最最喜歡的,到現在一直愛戀不已的,幹淨的淺藍色牛仔褲,戴著我最最討厭的黑邊眼鏡的單眼皮男生,飄著一身強烈的怪味兒的臭小子,還敢斥責我總是不喊“方老師”,老個屁,師個球!於是,有先見之明的我,退而求其次,既然你這麼會背,那麼,就發揮到我的考試中來吧。我在心裏暗暗計較,怎麼能把他拉到我這條破船上來,禮賢下士麼?對,於是,雖然我已經不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