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好的沒話說!
“你真的不累嗎?”幸村走了一路,她找了半天,愣是沒發現他額頭上有一滴汗,體力好成這樣壓根不科學啊口胡!
幸村走到自家門前,把雪川放下,打開門時還不忘再損她一句:“雖然你是很重。”停頓了一下,推開大門,才把後麵的話接上去,“不過我還抱得動。”
雖然村哥被損了,可雪川還是覺得很高興,心裏暖暖的。
就好像這個世界是完全陌生的,隻有一個人是你所熟悉的,可以肆無忌憚地汲取溫暖。
“……那個。”雪川隻睜著一隻眼睛看幸村,見他沒任何反應,才弱弱地加了一句,“你買tao了嗎?”
幸村把雪川放到桌子上,開始動手動腳。
“等等!”雪川用一隻手抵住幸村的胸口,壯著膽子把這個問題重複了一遍:“你買tao了嗎?”
雪川隻看到了幸村眼裏的欲望。
“不想給我生個孩子嗎?”幸村的聲音帶著絲絲沙啞,在這種時刻顯得格外魅惑。
我想用孩子套牢你。
別想從我身邊逃開。
“我……這個……”幸村已經向自己求過婚了,要負責他隨時可以根本不是問題,再加上自己在他告白的時候一時腦熱就答應做他女朋友了,現在他要求自己給他生個孩子,好像於情於理都沒什麼不合適。
“不想嗎?”幸村微微俯身,含住雪川的耳朵,輕輕咬了一下,以示懲戒。
雪川被挑逗得渾身顫唞了一下。
“我們換個地方……”雪川不再糾結於到底是否戴tao,開始糾結她屁股底下可是剛剛吃飯的地方,要在這種地方做那檔子事,真心接受無能啊。
幸村對雪川的話充耳未聞。
幸村的舌尖繞著雪川的耳部輪廓一圈一圈滑下去,最後伸進耳廓裏麵舔舐了一口,雪川一個激靈差點沒跳起來。
嘴角浮起一個笑容,幸村覺得懲罰夠了不再刺激雪川,讓自己的舌尖順勢滑到脖頸處,伸手拉開雪川的羽絨服的鏈子。
揪住衣領,一點一點將它剝落。
“我們換個地方……唔……”雪川剛想把上個重要的問題再重複一遍,幸村立馬用唇堵住了她的嘴,然後伸出靈巧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在她嘴裏席卷、掠奪。
無處可逃。
仿佛身體裏所有的氧氣都被他搶走了。
好不公平,總是這樣被帶著走,每次一個吻結束的時候感覺自己都快斷氣了。
雪川開始學著去回應幸村,學著用鼻子釋放出撩人而炙熱的氣息,原以為這樣就可以舒服一點點,卻沒想到這麼做反而引起了幸村的性、趣,遭到了更瘋狂的掠奪。
放開雪川的唇。
幸村將雪川的三件毛衣一起脫了。
雪川差點痛的喊出來,但她迅速將被毛衣勒到的疼痛轉到幸村的身上了——報複性地在他白皙的皮膚上抓出了三道血痕。
雪川這回下手是真狠,幸村悶哼一聲,盤算著待會慢慢調、教她。
身上隻剩下最後一層保暖內衣,雪川坐在桌子上開始瑟瑟發抖,都說男人在這種時刻無一例外統統都會黑化,原本還不是太相信,見到村哥這幅樣子她算是知道什麼叫做真理了。
“啊~啊~阿嚏。”實在是太冷了,雪川全身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坐在桌子中央瑟瑟發抖,好不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