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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川差點痛的喊出來,但她迅速將被毛衣勒到的疼痛轉到幸村的身上了——報複性地在他白皙的皮膚上抓出了三道血痕。
雪川這回下手是真狠,幸村悶哼一聲,盤算著待會慢慢調、教她。
身上隻剩下最後一層保暖內衣,雪川坐在桌子上開始瑟瑟發抖,都說男人在這種時刻無一例外統統都會黑化,原本還不是太相信,見到村哥這幅樣子她算是知道什麼叫做真理了。
“啊~啊~阿嚏。”實在是太冷了,雪川全身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坐在桌子中央瑟瑟發抖,好不惹人憐愛。
但是幸村不會憐愛她,他已經禁、欲一個多星期了!
“我們還是換……啊……換個……啊……地方吧阿嚏!”雪川揉了揉紅彤彤的鼻頭,盡力把自己縮到最小,以求保暖。
幸村沙啞著嗓子,摸了摸雪川的劉海:“真的很冷?”
“好冷……會感冒的……”雪川睜大眼睛,擠出幾滴淚來,盡力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以博取幸村的同情。
幸村將雪川抱起來走到二樓的房間裏,放在床上。
雪川趕緊扯過厚厚的被子把自己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過了好一會兒手腳才有知覺,剛才都被凍麻了,村哥這種時候真夠鬼畜的。
幸村見雪川放鬆了一點,便鑽進了被子,將她壓在身下。
然後一點一點剝掉雪川最後的防護。
低頭含住那顆飽滿的小櫻桃,用力地向外吸、允,直到另外一顆也起了反應跟著堅、挺起來。
寬厚的手掌半托著雪川傲、人的雪白,手掌因常年練球而摸出的老繭此刻摩挲著那嫩嫩的、似乎一碰機會融化的雪白。
雪川的呻[yín]讓空蕩蕩的房子充滿了淫、靡的氛圍。
“嗯……”身體已經完全沒有不適,除了幸村偶爾邪惡的小動作會讓她癢個不停外,剩下的隻有被挑、逗的酥|麻。
渴望被填充的感覺。
雪川覺得自己已經被幸村玩壞了,從那次野、戰就可以看出來。
眼裏泛起淡淡的波光,眯起眼睛波光就化作淚花粘在眼角,她覺得這應該不是生理淚水。
是什麼?
她也不知道。
吻正在逐步往下,滑膩的感覺從脖頸一直延續到肚臍眼,沒有停止。
還在一路向下。
“嗯……啊……”雪川抓住身後的枕頭,雙腿不停地打顫,她感受到自己的花、蕾正在被無情地撥開,一股熱熱的氣流從上麵劃過。
濕漉漉的水漬殘留在花、蕾的外部。
冰涼的手指探進了花、蕾深處,然後雙腿被幸村有力的胳膊架起,有柔軟濕膩又靈巧的東西像蛇一樣鑽進了那小小的洞口。
雪川弓起了身子。
“嗯……”雪川已經不想再說話,任由幸村變換姿勢,偶爾嘴裏會迸發出一倆聲讓人想入非非的呻、吟。
夢魘一樣的濕膩殘存著。
“啊……”雪川稍有不適,無力地呻、吟。
她知道自己在這一刻被貫穿、被填滿,身子卻沒有任何反感,仿佛就應該是這樣。
酥、麻的快、感。敏、感到了極致。
剩下的是原始的進入、退出。
……
“早。”雪川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開始尋找自己的衣服。
摸了半天也沒找到衣服,雪川突然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以及衣服的所處地。
“啊!我的衣服!”
幸村隻好穿了衣服下樓幫雪川拿衣服。
“穿好了下來吃飯吧。”幸村把衣服丟給雪川,整理了一□上的運動衫,匆匆下樓去準備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