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這點原因就被開除啊?”透夜越聽越不可思議“理事長也太變態了吧?!”
“理事長才不會做這種事呢!”阿佑有些生氣的大聲道,但在看到老師瞪他一眼之後又立即壓低了聲音“理事長兩個月前就因為公事去了別的地區……在這期間一直都是秘書管事的,說要開除那個學生的也是她!”
“可是應該還有一位代理理事長的啊……?”透夜想起了那個存在感薄弱的禿頭館長道。
“那隻是個擺設……現在學院的大大小小事情都是由秘書掌管的,開除那天好學生的家長都來了,他們再怎麼哭秘書都堅持要開除那學生,最後那學生一氣之下把沙漠蜻蜓放出來當場說要拋棄它,都這樣了秘書還是絲毫不留情麵誒!”阿佑越說越生氣,他想起那日沙漠蜻蜓悲傷的哀鳴聲就覺得心疼。
“那最後沙漠蜻蜓怎麼樣了?”透夜原本對那好學生存留的同情心頓時失了個幹淨,為了這種事就拋棄自己精靈的絕對不是什麼好家夥!
“不知道……當日沙漠蜻蜓是被那家夥帶走了,但也有傳聞說那好學生最終還是拋棄了它將它扔到學校裏以示對秘書的報複……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天台自從那日就被封了。”
“……天台?天台不是因為防止學生逃學才被鎖的嗎?”透夜想起那日N說話時的笑臉不禁有些難過……要是他知道了這事會是怎樣的心情啊。
“你白癡嗎?”阿佑向天翻了個白眼“想逃學的話哪裏都可以封天台有什麼用啊……啊,如果你想逃學的話我介紹你個不錯的地方,可惜我這個月出席率瀕危了不能陪你一起翹。”
阿佑話音剛落,就被班長大人在老師看不見的地方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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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剩下那半真相的鑰匙應該在沙漠蜻蜓手裏。”
在天台上,N仰頭看著天空怔了好一會兒後終於出聲打斷了透夜的回憶:
“能幫忙把六尾放出來嗎?我有事要問他。”
“誒?哦、好……”透夜乖乖的放出六尾不敢多說一句話——他突然發現N在心情差的時候就會變得很客氣。
和六尾的對話似乎終於讓N緩和了心情,透夜看著在交流略微勾起嘴角的N,不禁在心中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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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時候能夠因為我難過也能因為我綻出笑顏呢……』透夜下意識的摟緊了不知何時變回原形的索羅亞,把自己的臉深深地埋到了它柔軟的皮毛中去『什麼時候能夠因為我,而不是精靈呢……N的雙眼何時能夠認真的看一看我呢。』
猛然發現自己在想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的透夜頓時燒紅了臉,他偷瞄了一眼N的方向,卻發現對方的注意力仍然在六尾身上……透夜有些失落的咬了咬唇:
——以前的透夜不停追逐著N的背影隻是想陪在他的身邊。現在好不容易和他並肩前行了,卻發現N注目的地方依舊沒什麼改變。
——他本以為自己或多或少的靠近了N一點,難不成這隻是妄想嗎……
頭上突然傳來的溫熱感打斷了透夜紛亂的思緒,他抬起頭,卻發現N正一臉擔心的望著自己:
“小夜你沒事嗎?剛剛叫你半天都沒什麼反應……不會是生病了吧?”
“誒?……啊,我、我沒事。”透夜紅著一張臉迅速站了起來,他有些不舍的看了看N因為寬心而放下的手。
腦袋上那溫柔且令人留戀的觸♪感還縈繞不去,透夜看著確實在為自己擔心的N的臉龐,慢慢地、慢慢地揚起了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
——他現在存在於此,存在於一個會為透夜擔心難過的N的身邊。
……
“我和六尾談過了……他承認這一個月來給他送食物的是一隻沙漠蜻蜓。”
確認透夜沒事之後,N便坐下來開始與他一起商討案情:
“我想這隻沙漠蜻蜓就是當初被學生拋棄的那隻,傳言沒有錯,它現在果然還在這個學校裏。”
“那你前些日聽到的精靈的哭聲就是沙漠蜻蜓的了?”透夜想起了N說過的那幾個還未解的迷。
“嗯,現在想來不是我追丟了它,而是它從窗戶或者哪裏飛到我看不見的地方了吧……”N在聽說之後立即查看了有關沙漠蜻蜓的圖鑒,不愧蜻蜓之名,它確實是會飛的(囧)“估計是因為害怕再造成騷動的緣故,他變得隻敢在夜間出現了……應該也是這時認識了六尾。”
“你說送食物……怎麼送的?看樣子六尾應該沒有發現那扇門是從外推而不是從裏撞的啊,要不早就逃出來了。”
“六尾說那個雜物室的拐角處有一個很小的洞,食物沒問題,他自己從那個洞裏是出不去的……大概是小拉達之類的精靈挖的洞吧。”
“唔……最後一個問題,既然沙漠蜻蜓被主人拋棄在這裏那為什麼不逃走呢?反而夜間在這裏晃來晃去的……”隨著N越發陰沉的臉色,‘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