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迷路的小夜就不是小夜了嘛……而且我覺得他暫且離開應該是早就想好的。”
本來還在開玩笑的N受到阿澈的瞪視後不禁苦笑,他無奈的聳了聳肩,語氣突然正經了起來:
“小夜是個溫柔的人,他這幾天應該也很擔心你吧……但也許因為自己和你關係不是太好所以才把這種擔憂藏在心裏,或許他察覺到如果自己在你是不會說出心思的所以才匆匆忙忙的去打道館,因為他相信我一定會問出你的心結。”
“……你不是一向號稱自己不理解人類感情的嗎。”阿澈看著N說起透夜時的自豪表情不禁像看到笨蛋似的歎了口氣“那你怎麼對透夜的心思這麼了解?”
“因為他是透夜啊。”
完全沒有依據的回答卻在N用著燦爛笑容說出口後顯得是那樣可信,一向注重邏輯的N好像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矛盾,隻是用著像在闡述正確公式的語氣說道:
“因為他是透夜,是我灌注了全部感情的人。”
“……果然是個笨蛋。”
阿澈再次歎了口比剛才沉重一點的氣後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裝作不經意似的將自己在意了很久的問題說出了口:
“呐,N你穿越時空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怎麼突然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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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在看到阿澈黯然的表情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他頓了頓道:
“看來我不說你就沒有說出煩惱的打算呢……好吧,我穿到了半年前,那個我與小夜分別的地方。”
“……是你一直夢到的那個地方嗎?”阿澈現在還能想起當初夜夜被噩夢驚醒的N滿臉冷汗的樣子。
“嗯,從那時選擇離開後起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我當初沒有離開小夜的話會怎樣,那樣的我也許不會變自立也不會變強大,但更也許小夜不會像現在似的沒有安全感……”
想起自己剛回來時透夜那時刻充滿自己會消失的不安神情,N就不禁苦笑,他從沒後悔過自己當初的決定……隻是會想那決定是對是錯:
“我是為了小夜當初才離開他的……盡管現在聽起來像是借口,但當初的我覺得小夜有著自己的夢想,我不能成為他實現理想道路上的阻礙。那時的我除了精靈外什麼都不懂,就算陪在他身邊也隻是徒增麻煩而已。”
“的確,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什麼常識都不懂,情緒起伏也不是一般的激烈。”
阿澈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當初對自己說想要變得強大來保護最重要的人的N,那時他認真中又帶些悲傷的表情讓自己瞬間著了迷……也許沒有透夜,就不會有自己喜歡的N了吧。
“但我還是自私的想讓小夜記得我,所以在訣別的最後輕聲說了等我……我很開心小夜這樣做了,在發現他一直在等我回來的時候真的不是一般的驚喜。但即便是在事情都往好的方向發展的現在我也時常會想如果當初不離開,小夜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一樣為那半年而悲傷,是不是不會在半夜被噩夢驚醒的時候看到我的臉才能安心的繼續入睡。”
N想起在這段旅行中發現透夜不安的一點一點細節,心突然開始了抽疼:
“所以我回到了半年前,並設法讓那時的自己留了下來。我永遠也忘記不了小夜在聽到我會留下和他在一起旅行的時候露出的表情,驚喜,開心,興奮……還有說不出的幸福,看到那樣的小夜我突然安了心,雖然這個世界的我當初也許因為孩子氣的堅持做錯了決定,但起碼在另一個世界補償了回來……當然,我會用盡全力去嗬護這個世界的小夜的,無論付出任何代價,我隻想要他幸福。”
“……安心是因為你發現透夜喜歡你,所以能和他一起得到最大的幸福嗎?”
阿澈看著N驚愕自己為何知道的表情不禁翻了個白眼,他摸了摸自己快僵硬的臉色淡淡道:
“你們這兩個笨蛋的心意早被別人看破了啦,話說連我都在奇怪為何到現在你們還沒成為戀人……不要說是柏拉圖的擁護者,我會揍你的。”
“總有一天會解決的。”N柔和的笑了笑“交往隻是一種形式,我現在隻要在小夜身邊就已經很滿足了……比起那個,你現在該說說為什麼會消沉了吧?”
“……已經解決了啦,我消沉的原因怎樣都好,現在的我已經釋然了,在看到那樣的透夜之後,在聽到你這樣的話之後。”
“你說什麼?”N聽著阿澈的話不禁一頭霧水,自己隻要說說心情就能解決他的心事了嗎……不過阿澈此時的笑容的確看不出一絲虛假,反而充滿了某種莫名的釋然和安心。
“沒什麼……呐,N,一定要珍惜透夜啊。”
“……當然。”
“還有,那個……”
“……什麼?”
阿澈沉默了半響,最終還是在N忍不住的再一次催促後下定了決心,隻見他抬起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