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往事,她有些唏噓,又看了樓盈一眼:“我建議你走非訴訟這條路。如果按照你說的,你丈夫正在出軌,那麼他是過錯方,按理說除了正常分割財產外你還會得到一筆額外賠償。但現在我們手裏沒有任何證明他是過錯方的證據,所以我還需要一些時間。”

樓盈點點頭:“也不差這幾天,我會想辦法拿到會員卡。”

把樓盈送走後,李想翻看著郝然的資料。┇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典型的一個暴發戶,隻是長相卻斯斯文文的,再結合樓盈所說的他的所作所為,李想準確的把他歸到斯文敗類一類。

放下資料,她又在網上搜了搜南風會館,看到會館的簡介時,她有些挫敗。年費幾百萬,果然是有錢燒的。土豪的心思,屁民們果然是猜不透的。

她關了網頁有些煩躁,一回頭正好對上剛進門的喬蒙,她跟他揮了揮手:“喬蒙,我想問你點事。”

李想很少主動跟他說話,今天突然叫他,他內心隱隱有些激動,看來自己這把火燒的還是恰到好處的。他維持住表麵的淡然,微微加快步伐:“怎麼了?”

“你有南風的會員卡嗎?”她下巴微抬,緊緊地盯住喬蒙。

“南風?沒有。”喬蒙有些驚訝,話落突然想起來前幾年南風剛開的時候,那的老板好像送了楚嶽一張會員卡,他張了張嘴,最後又把話忍了回去。

喬蒙是個明眼人,明眼人都知道楚嶽表麵雖然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其實心思極其縝密。

做事目標準,口風嚴,下手快不說,還穩、準、狠兼具,但凡是他想要的東西,最後都會被他牢牢抓住。

現在喬蒙雖然不確定他對李想是否有想法,但防患於未然還是要的。更何況追女朋友這種事,除了親曆親為之外,還要不遺餘力的抹黑情敵高大上的形象,並且堅決把他們隔離,起碼自己不能給他提供任何有利機會。

“怎麼突然想起來要會員卡了?”喬蒙脫下外套搭在椅子上。

李想輕輕歎了口氣,拿起杯子去了茶水間:“沒什麼,隨便問問。”

此時茶水間裏已經站了一個人。

正在洗杯子的楚嶽側頭看見李想進來,稍微朝旁邊挪了挪,給她騰出些位置:“樓盈那事怎麼樣了?”

“現在找不到郝然出軌的證據。”李想有些犯愁:“她說郝然是去南風會館了,那地方我進不去。一會我想去郝然的公司看看,我覺得他不可能隻在那一個地方出入。”

楚嶽關掉水龍頭,有水滴順著那雙修長的手滴落在台麵上。那一隻瓷杯在楚嶽手上格外賞心悅目。

李想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手,白皙有了,修長有了,可橫看豎看都跟楚嶽差了一個檔次,她默默收回視線,接了杯水就要走。

楚嶽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晚上你有時間沒?”

李想停住腳步:“應該有。”

***

晚風習習,枝條微動。整座城市籠罩在夜幕之中。

街邊霓虹閃爍,照亮了半邊天際。

李想站在街邊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建築,‘南風’二字占據了整個視線。

楚嶽回頭看了她一眼,皺著眉:“愣著幹什麼?”

李想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腳。嚐試著往前走兩步,在第三步的時候,身子一歪,險些撲倒在地。

楚嶽及時伸手拉了她一把,低頭看著她的高跟鞋,皺眉:“穿不了就不要穿。”

感受到手臂上那股力道,李想略感窘迫,她站直身體,麵沉如水:“誰也不是一出生就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