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同學婚禮,那同學我也認識,讓他叫上我。”說完之後李想稍稍側了身子,不想再跟楚嶽說話。
楚嶽見狀也索性不再開口,兩個人一路沉默到房間門口,李想掏鑰匙開門,剛要進去,覺得手腕一緊,再回神的時候人已經被困在楚嶽和牆之間。
“你幹什麼?”楚嶽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她微微側了頭,臉不受控製的發燙。
楚嶽微微低了低頭:“還在生氣?今天站在車前的就算是個普通同學我可能也不會不管。”
“但是宋寧她不是。”李想心裏有氣:“我也不會真的不讓她上車,但是你說出來就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不喜歡這樣。”
楚嶽輕輕伸手抬起李想的下巴逼她同自己對視:“知道了,不要再氣了。”
李想拍開他的手:“很晚了,睡覺吧,我明天還得早起。”她知道楚嶽的做法並沒有錯,是自己在鑽牛角尖,想著睡過一覺起來也就煙消雲散了。但楚嶽既然已經進了李想的房間,自然不會什麼都不做就這麼離開。
把李想拉到懷中低頭吻了上去,感受到懷中人有抵抗的情緒,輕輕的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老實點。”
所有能用親密的肢體語言和膩膩歪歪的實際行動解決的別扭通通都不叫別扭。從李想的房間出去後,楚嶽的心情已經大好,他覺得經過剛才那麼一吻,李想的情緒也好了。所以晚上睡的格外香。
隔天他出去晨跑回來,正好趕上李想收拾完出門,玩心大起,悄悄地繞到她背後,猛地把毫無防備的李想圈在尚有寒氣的懷中,見李想被結結實實嚇了一跳,楚嶽低聲笑。李想反應過來後狠狠地踩了他一腳:“你無不無聊!”
楚嶽保留意見,識相的換了話題:“這麼早就出去?”
李想點頭:“現在證據已經找的差不多了,快點結案好回去過年啊。”
因為掌握了秦華那方的證據,齊學棟當天就到法院提起上訴,估計吳通的法院也有些閑,當天下午就此事開庭審理。
再度坐在法庭上,齊學棟心裏已經沒有第一次那麼忐忑了。
李想上交秦華親屬以暴力手段勒索敲詐齊學棟以及秦華同時跟多名男子交往不當得利,所獲財產數額較大等證據,再加上臨陣倒戈的保安在齊學棟連唬帶嚇之下又站在自己這方。案子很快就有了結果,秦華索要錢財不但沒成功,反而還賠出去幾十萬。這使秦慶等人受到了最直觀的巨大衝擊,幾乎當庭就白了頭。
從法院出來,李想同齊學棟等人都鬆了一口氣。
“官司我是替你打贏了。”說完又指了指他身後:“家務事您自便。”
結束了這個案子,李想肩頭輕鬆了不少,回到酒店坐在床上給宋寧打了個電話:“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我不好意思說,你也不好意思提是嗎?”
宋寧這幾天上了不少火,此時聲音已經沙啞,她咬了咬嘴唇,試圖感化李想那顆破爛的心:“可不可以不公開?如果公開的話我還怎麼繼續在學校待下去?”
“你現在想到後果了?當時汙蔑我的時候你想什麼了?”李想聲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些:“後天我們就回碧水,你如果堅持不公開道歉,我隻好通過你們校長來解決這件事。”
回碧水的前一天,喬蒙又給李想打了電話:“你在哪個酒店?我去接你。”
李想看了眼坐在一邊看書的楚嶽:“不用了,你把酒店的位置告訴我,我自己過去就好。”
見李想言語閃躲,喬蒙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