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我對你有興趣了,很好。”

她的戒備更深了,雖然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卻也聽出是極度的不懷好意。

她冷冷地說:“你誤會了,我說過隻是不小心闖了進來,外麵有狗仔隊,我不想成為條頭,才退回來。”

英俊邪魅的臉龐浮起了濃濃的嘲意,目光卻是淩厲得讓她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她的心有些茫然,為什麼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總是讓她有一種窒息透不氣來的感覺。

在他的麵前,連一向驕傲好強地她都忍不住由心湧出顫唞的感覺,仿佛他不是人,而是一個強悍危險的猛獸一般。

她的聲音本來就甜美,再冷,聽在他的耳中有另一番風情,他的聲音越發輕柔,聽在她了耳中就越發可怕:“是嗎?這個借口不錯,挺特別,我欣賞這個借口,那麼你打我兩次,是不是應該,以肉、償還本少爺?”

她氣得渾身哆嗦,罵道:“下、流,無恥。”

他輕笑,側頭,目光幽黑得可怕:“你還真了解我,女人不是最喜歡下、流的男人麼?”

說著,帶著危險和威脅的目光貼近了她,俯首,就將她死死地圈在了臂彎裏麵。

希兒一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就想皺眉。

她有些崩潰地警告:“南宮澤,你走開一些,請你自重!”

他卻湊近她的耳邊,極輕柔也極危險地問:“怎麼自重?將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掉,還是一下子撕破?不過你也沒有幾件好撕了,是嗎?”

☆、女人,你逃不掉

她咬牙,要推開,偏偏他的力氣大得可怕,根本就推不開,咬牙恨聲說道:“無、恥,混蛋!放我走!”

他倏地鬆開手,希兒一個站不穩,差點撲倒在地上,努力站穩一下,腳卻是一崴,痛楚頓時蔓延了全身,她的額邊疼得滲出了冷汗。

她的手在空氣想抓住什麼,手觸到他那溫熱幹燥的手掌時,他卻是冷淡地一避,希兒徹底站不穩,撲倒地上。

幸好,地上鋪了厚厚的意大利羊毛地毯,她摔得不傷,但腳扭到的那種痛楚。

臉色在燈光下蒼白起來,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

南宮澤卻是一點都不為所動,眸底的光芒越發冰冷,這女人,真會演戲,應該是哪裏來的小明星,想要博出位,不惜一切來勾、他的吧?

心裏湧起了一抹厭惡,最討厭這樣耍心計的女人。

他是那種自製力很強悍的男人,就算麵前這個女人和以往那些女人相比,是有些與眾不同,但不代表他會一次又一次容忍她。

他冷冷地說:“夠了,別再演戲,本少爺沒那麼多時間和你浪費時間,說吧,開一個數目,然後脫、光,躺在床、上!”

這話對她來說是極大的侮辱,陌希兒當記者,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什麼樣的混蛋都見過,什麼樣的色狼都見識過,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混蛋得理所當然的混蛋。

陌希兒氣得說不出話來,忍不住開始喘氣。

她外表看起來美豔,身段也玲瓏有致,但是她有著隱病,那就是氣喘,憤怒讓她的氣喘驟然發作。

爬起來,蹲在地上,開始默默地翻手提袋。

南宮澤卻是一腳踢開,所有耐性就怠盡,不耐煩地說:“女人,我已經沒興趣和你再演戲下去,要不然滾出去,要不然滾上、床,我不要再說第三次。”

她伸手要搶自己的手提袋,可是他再踢了一腳,手提袋已經遠遠地,她無力地半趴在地上,喘氣喘得很厲害,幾乎無法呼吸。

心裏的憤怒已經被這種痛苦取而代之了,這時候,她隻想拿回自己的手提袋,拿出治氣喘的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