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說完這話,她繼而想到墨凡的話,南宮財團,南宮財團,不就是南宮家族嗎?剛剛心煩意亂沒有想太多,原來害得她們全體人失業的人是南宮澤。

他說:“是我做的,我怎麼會不知道,陌希兒,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那樣做嗎?”他的聲音輕柔,似乎很動聽,但是陌希兒見識過他的變、態,才不會覺得他是一個溫柔的人。

她不耐煩地說:“你想怎樣就怎樣,不關我的事,我也沒興趣聽。”

南宮澤說道:“你不想聽嗎?和你有莫大的關係呢。”他輕笑著。

陌希兒忍不住說:“關我什麼事!”

“當然與你有關,本少爺就是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是什麼,一家小小的雜誌社也想挖掘我的緋聞,太自不量力了一些。”他繼續輕笑,語氣卻像金屬劃過一般,刺耳得讓人心驚。

他明明淡淡地說來,卻響一塊大石頭投入了水中,翻起了巨浪,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說:“你的意思是我得罪了你,所以你要整間雜誌的人一起陪葬?”

好可怕,好變、態的男人!

她氣得渾身哆嗦,忍不住罵道:“南宮澤,你這個瘋子!大家都是無辜的好不好?何況你根本沒有任何損失,就是單單為了報複我就做出那樣的決定,讓大家失業,你知道現在找工作有多麼困難嗎?”

他輕笑:“是嗎?有多困難?我還真的不知道。”這語氣真是欠扁得可以。

☆、我沒精力和你玩!

一頓,他漫不經心地說:“我沒有損失?你是怎樣知道我有沒有損失?聽說你的雜誌社第一時間報道了冠軍變成亞軍的事,陌希兒,你這麼有心計,以為一切掌握在你的手中,是不是?”

他認定了昨晚的一切都是她做的,所以聽了閆器的報道,頓時氣笑了。

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麼大膽,為了報道,甚至不惜用身體來誘惑他,甚至還策劃了那麼完美的劇情,而他也相信了,上了她的當。

那女人是故意讓宋瑩瑩沒辦法出現在他的別墅,認定他會因此大怒的吧。

好,很好。

他南宮澤許久沒有玩這樣的遊戲了。

陌希兒氣結:“我完全不知道那件事!”

他一點都不相信:“你玩得那麼大,無非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是嗎?很好,我就要和你玩下去,陌希兒,第一回合,我們算打平了吧。”

墨凡看見她激動,走過來用關切擔憂的目光望著她,以為是醫院的電話。

隻聽陌希兒激動地說:“我沒有時間和精力和你玩,你想怎樣就怎樣,拜托你不要煩我。”

聽到這一句,他以為是老總,搶了電話過來,沉聲說道:“事情已經結束了,你是男人的話就不應該再纏著希兒,有什麼就衝著我來。”

說完,將電話掛了。

然後雙手搭在她的肩膀說,說:“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那死老頭欺負你。”

南宮澤望著電話,愣了半晌,唇角牽成危險的弧度,希兒?多親切的稱呼,那個男人那麼保護她?

那女人還真是不簡單。

難怪資料上寫著,她和上司的關係曖、昧不清。

和一個色老頭都可以曖、昧不清,竟然和他說一切與她無關。

他的眼眸眯了起來,仿佛一頭要獵食的野獸,充滿了嗜血和莫名的怒氣,陌希兒,是嗎?原來那個教訓不足以讓你害怕,那麼,他就要讓你知道什麼是害怕。

從來沒有人敢掛他電話,那女人竟敢掛他電話?

他想也不想,對閆器說道:“我要在天黑之前見到那女人,不管你用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