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習慣了他的毒舌,不以為意地輕笑起來,摟得更緊了:“可是烈少,隻有我們這種殘花敗柳你才玩得開心呀,剛剛那小女孩玩不起你們的遊戲呢。”

成野烈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輕笑:“你怎麼知道她玩不起?嗯,就算玩不起又怎樣,我烈少看上的女孩,不擇手段也要搶到,是不是,澤?”

南宮澤對於他靡爛的生活早已習慣,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杯中的水,皺眉,這是什麼水,這麼難喝的水也拿出來招呼客人的?

他的語氣依然是冷得很欠扁:“你的遊戲方式與我無關,不過既然你現在身邊有女人了,那麼剛剛那女孩你不能動。”

成野烈訝異,推開了像蛇一樣攀在他身上的女人,望著他說:“澤,你不會也是看上她了吧?你公司多的是美女,什麼類型的都有,你怎麼可以和我搶,這個我絕對不同意的,並且——”

一頓,他笑得神秘起來。

南宮澤並不接話,態度依然是那種漫不經心的冷傲,他太了解成野烈,也正因為了解,所以他的心裏覺得一種從來沒有試過的不舒服。

他不喜歡成野烈用那種像要將陌希兒吞進肚子裏的眼神看著她,更不喜歡他宣誓要得到陌希兒,最不喜歡的是那死女人竟然對他是那麼冷漠的態度,就好像從來不認識他一樣。

哼,他南宮澤是那種忍受別人漠視的人嗎?

陌希兒,你錯了,並且錯得很離譜。

成野烈神秘又邪惡地輕笑起來,繼續說道:“我敢和你打賭,那小家夥,肯定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很新鮮呢。”

☆、這小家夥我看上了!

成野烈神秘又邪惡地輕笑起來,繼續說道:“我敢和你打賭,那小家夥,肯定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很新鮮呢。”

女人聽了,咯咯地笑起來,拍打一下他的胸膛,他隻穿著白色綢緞襯衫,裸、露著結實而性感的胸膛,衣服本來又輕又薄,將他的精壯襯得很有雄性魅力,女人改拍打為捏摸,笑得那個風情萬種:“烈少,現在還有女人是未經人事的?我還真一點都不相信。”

南宮澤也不相信,在這種地方打滾的女人,清純到哪裏去,何況那個陌希兒,他太了解她了,根本可以為了錢不擇手段,身邊的男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他當時查到了那老總肮髒的人格,潛規則所有女職員這幾個字讓他頓時被怒火蒙蔽了雙眼,於是想也不想就下了命令,讓那白癡的下半生很悲慘。

雖然事後,他也覺得那舉動很莫明其妙。。。

成野烈的笑容斂,認真地說:“以我縱橫女人這麼多年,這點認知能力,我還是有的,所以我和你們打賭,今晚一定要成為她第一個男人。”

南宮澤冷冷地說:“你懷中還抱著另外一個女人呢,還有力氣成為那小家夥的第一個男人?不要笑死我了,烈少。”

女人卻是輕笑起來,風情萬種地撩了一下有些淩亂的頭發,站起來,伸出手說:“南宮少爺,這一點你就放心吧,我是很識趣的,烈少有這麼好的興致,當然不能在這裏打擾了,烈少,等你成功獵物,心情好了,再CALL我出來吧。”

成野烈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張支票放在女人的手掌心,順便輕吻了一下,邪笑:“我就喜歡你這種識趣的女人,MAYMAY,我有空就找你玩。”

女人笑逐顏開地親了親支票,看也不看就放在那香奈兒的手袋裏麵,她根本不用看籌碼,烈少對女人有多大方,圈內人都是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