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1 / 2)

,拿了一杯給葉青彤。

葉青彤笑了笑,表示感謝,卻沒有接過他手裏的酒。

齊彬將酒擱在她座位旁的小幾上,“黃小姐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聽到你和令兄說到你姐姐在齊家受了委屈,雖然不知她嫁的人是不是我的同族,但總歸是姓齊的得罪了你,讓你不高興,這酒,算做是賠罪。”

葉青彤仍不開口,但因為她嘴角的笑意,眼睛裏的專注,齊彬覺得自個的話她都在認真傾聽,一點也不認為她失禮冷落了自己。

“你不愛說話?真好,我家裏的那些姐姐妹妹,從早到晚嘴都不停,連睡著了還要說夢話,像你這樣安靜的,真叫人稀罕。”

葉青彤仍然不出聲,倒是拿過茶幾上的葡萄酒喝了一口,酒香醇厚,綿延齒頰,她舉杯向齊彬致謝。

“哎,竟然激將法也沒用?還好你肯喝酒,不然真叫我下不了台。”

齊彬也是英俊小生一名,濃眉大眼,光潔的麥棕色皮膚,雪白牙齒,胸膛厚實,再加上他搭訕的方式和特別的耐心,葉青彤不介意喝一杯他請的酒。

最主要的原因,她眼角看到許有臻望向了這邊,他看到陌生男子向她獻殷勤,會怎麼想?

念及於此,葉青彤的嘴角浮現一個若隱若現的笑意。

齊彬把胳膊支在膝上,離葉青彤更近一些,他看著葉青彤的眼睛,忽然這樣形容:“你這雙眼睛仿佛在講故事,你的故事是什麼?來來,說給我這個陌生人聽,我有一副好耳朵,還能守口如瓶。”

葉青彤被他自來熟的樣子逗笑。

因為她這雙會說話的眼睛,齊彬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倒也不是急色之人,就是這女子身上仿佛有種氣息,吸引他亦步亦趨。

他輕聲問道:“我叫齊彬,整齊的齊,彬彬有禮的彬,你會記得我的名字嗎?”

葉青彤點點頭,又舉了舉手裏的酒杯。

齊彬歎了口氣,“你的意思,為了這好酒會記得?”

葉青彤笑著喝下一口酒,“不,因為會隨便請女孩子喝好酒的人。”

“你知道嗎?”喝了幾杯之後,許是酒精的作用,齊彬開始向葉青彤講述他的心事。

“我曾經愛過一個女孩子,長得像你一樣的秀麗端莊,不愛多語,我愛她如此瘋狂,可她告訴我,她愛的人是我的父親。她難道不明白,那個年紀的男人,雖然能給她錦衣美食,可他的靈魂和**都在朝著死亡奔去,所有的錢財家業,他都不可能帶走!”

“而我,我,齊家二公子,才能給她錦繡天地,她怎麼不明白,她不過是愛他的錢,可那些錢,早晚都是我的……她為什麼不肯跟著我?我恨他,我恨他,要不是他,她也不會離開我。”

齊彬痛苦地捶打椅子。

剛開始,他想接近這張有三分和舊人相似的麵孔,重溫舊夢一般的執念,到了後來,他隻是想同她說說話而已,就像和記憶裏那個不敢碰觸的影子說話。

齊彬如同中了盅一般,對著陌生的女郎傾訴心事。

他捶打椅子之後,右手臂搭在葉青彤的椅背上,手指距離她肩膀隻有兩三寸,像是隨時想要攬她入懷一般,葉青彤見齊彬這些舉動已經引得人側目,輕聲說了句對不起,站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她想透透氣。

葉青彤不是第一次遇到不相識的人向自己傾訴心事。許多人麵對家人、朋友守口如瓶,在旅途中,卻往往因為陌生人與責任和羈絆無關,可以隨便訴說隨便忘記,任何時候都可以不說抱歉就轉身離開,絲毫沒有負疚感。或許是因為陌生人無從出賣,那些說出口的話像微風,像石子,在水麵投下漣漪之後,就淡去無蹤。

因為這種莫名的安全感,很多人會向陌生人講述他們的故事。

而她,通常會成為被人傾訴的對象。

在轉身離開之際,葉青彤看了看齊彬那張略顯頹廢的麵孔,輕聲說:“無論如何,不要因為一個人醉酒,也別因愛成恨。七年之後,人體的細胞會全部更新一次,你終究會忘記她,不再掛懷。”

“還有,無論你再恨他,他終究是你的父親,你今日所有,連你齊二公子的身份,也是皆他所賜,你有什麼資格恨他搶了你的女人?”

說:

感謝7月1日11朵捧場的美酒,流浪的天賦捧場的鮮花,蕭兒美蛋和邸小白Niki捧場的鑽石。

今天開始到15號,進入決賽啦,這個階段,請大家火力支援,跟認識的書友拉拉票。世家在決賽的名次,就拜托大家啦。

非常感謝:)

今日雙更,二更12:00

第52章 開解

不知道是不是許有臻的安排,等葉青彤在過道吹了會風回來,昏昏欲睡的齊彬身邊,已經換成了一個中年商人坐在那裏。

許有臻身邊空了個位置出來。

葉青彤正在猶豫,金玉顏揚手招呼她,“表姐,過來,回來這邊坐。”

待她落座,金玉顏一臉好奇,“表姐,那位少爺和你說些什麼啊,講了那麼久,你們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