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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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誰伴你長夜微白(下)
還沒等我考慮清楚要怎麼破這個局,
子信已經提了雙槍,直接帶了一隊人馬,從在晚宴上將我截走。
他的手上,要人有人,要槍有槍,即使是總理,也要怵他三分。
他說,“從上一次被他們免軍職,無辜陷害,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這樣的亂世之中,命運,還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最牢靠。這樣的世道,有槍有人,才能保全自己。”
事後,加上阿臻在裏麵周旋,知道當日連總理都是被人陷害,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兩個老爸不曾交出兵權,但從此與南方政府漸行漸遠,大總統當了不足百天的皇帝憂勞身故後沒多久,子信的父親,就宣布了江蘇獨立。
跟著,父親將山西的兵馬,都交給了子信,山西雖未宣布獨立,卻早已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南方政府風雨飄搖,全靠陸軍總長許有臻獨擋一麵,苦苦支撐。
問阿臻為何不揭杆而起,他說,有南方政府那麵牌子,比沒有的強,至少,國還是國,家還是家,對外議政,也有個回旋的餘地。
更何況,他擅長行軍打仗,不擅長政治,讓他去做那個位置,不如扶了人上去,他在後麵出謀獻策。
至於當時的那場陷害,最終由死去的小水仙白白擔了一場虛名,她成了謀害總理的女殺手,因為被識破奸計,自殺身亡。
我曾問子信,他當時如何識破這是一場陷害?他那邊的晚宴,可是風平浪靜,半點沒起漣漪。
原來,那一晚是金玉顏和莫嫣然救了他。
彼時,金玉顏已經嫁給了金融世家的二公子齊彬,成功地救出了被大公子齊文拘禁的齊老爺子,齊家的家業,由齊彬順利繼承。
至於齊文,齊家人念在父子、兄弟的情分上,並沒有太過為難他,隻收了他手上齊家大部分產業,劃出去一個小鋪子讓他維持生計,而且,對外不許他再打著齊家的名號做生意。
這對於過慣錦衣玉食生活的齊文而言,無疑是從雲端到泥土了。
齊彬當了齊家的家主,那樣的晚宴,當然有齊家的請帖。
至於莫家,一直給南方政府供給軍需,那樣的晚宴,也少不得要出席,而且當時莫嫣然已經嫁給了外交部長武方亭的幼子,自是被請為座上客。
所以,在總理從我們這邊的晚宴趕過去前,她們也與子信在那邊的晚宴上碰麵了。
金玉顏曾在小豔紅跟前學藝,如今雖然身份有別,但金玉顏念在小豔紅當日對她頗為關照,因此在那樣的場合,仍然與小豔紅談笑晏晏。
是小豔紅說,讓她不要久留,最好在總理到之前就離開,免得惹上是非。
雖然是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但金玉顏還是將這話告訴了子信。
再加上莫嫣然在後園裏,無意間撞見幾個人鬼頭鬼惱地說話,子信聽聞之後,抓來一審,自是真相大白。
他那邊的晚宴上,竟然安排在總理到達後,就拉響炸藥,將總理在內的滿堂賓客,南地的軍政要員們,一齊送上西天,然後將此事件,嫁禍給江北司令賀季山。
這樣的離間計,一網打盡的狠絕,我們當時以為是府院之爭引起,很多年以後,才得知是打算混水摸魚,所以攪亂一池水,企圖漁翁得利的革命黨手筆。
一九一六年的七月,革命黨就在全國展開“以掃除**統製、建設完全民國為目的”的護國武裝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