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臻愷的目光頓了一下,他又可氣又可笑的捏了捏她的腮幫子,心道,如果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就好了。楠楠還是太單純了,別人都惦記著賣了她了,她還不知道。
想到這,顧臻愷就覺得心底一陣惡意竄來。
那是他一直敬重的父親,可今天卻對他提出了那樣的要求。
顧臻愷臉上一閃而逝的傷感並未逃過許楠的眼睛,她也不想再多說些什麼,隻是手掌伸進他的衣服裏,指尖在他的肚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人家不是說心寬體胖嗎?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
有這麼人在這裏磨著他,顧臻愷暗暗歎息一聲,複又把她摟在了懷裏。
開車回到公寓之後,許楠才脫掉鞋,就被顧臻愷整個人撲倒了。
顧臻愷瘋狂的吻著她,那動作近乎淩,虐。許楠沒有閃躲,反而攀著他的脖子,全力的配合著她。
如果此刻自己是一劑良藥,那麼,她會毫無保留的。
如果,她的身體能夠讓他舒服一點,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夜裏有些微涼,可許楠的身上卻如著火一般。
從始至終,兩人都沒有說話。啪啪啪的水聲之外,唯有兩人的呻/吟。
兩人的身體上都滲出了汗,灼熱的氣息讓兩人之間的溫度越發的高漲。
在這件事情上兩人從來都是沒臉沒皮,怎麼舒服怎麼來。從這點來看,兩人真的再和諧沒有了。
所以說,有些事情就如注定一般。她和顧臻愷,仿佛真的為對方而生。
許楠隻知道這晚兩人鬧騰了好久,好久。久到她最後不堪重荷的暈了過去。
第二天,許楠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窩在被窩裏,她根本連挪動一下都不想。身上雖然酸痛不已,不過倒是沒有那黏膩膩的感覺。
想來,是那混蛋給自己衝洗過了。
對於他這樣的體貼,許楠隻感覺自己心底滿滿的。
這邊,顧臻愷拿著麵包和牛奶推門進去,就看到大床上如懶貓一般的人兒蜷縮在那裏,白色的被單下,隱隱的露出她修長白嫩的腿。引人遐想的頸側讓他的氣息有些不穩。
聽到腳步聲,許楠側轉身,睫毛顫顫的看著他手中的食物。
折騰一晚上,說不餓那是騙人的。尤其對手還是那樣的貪得無厭。
許楠舔了舔嘴唇,忍不住裹著被單坐起身,伸手就要拿過麵包。//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顧臻愷笑了笑,寵溺的拍開她的手,把牛奶遞給了她。
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先喝牛奶。
對於他這樣的獨斷專行,許楠撒嬌的拽著他的袖子,人家要次麵包,人家現在好餓,好餓。
越喝東西隻會越渴的。
見顧臻愷不為所動,許楠咬牙切齒的拿起牛奶,咕嚕嚕的灌了下去。
“你虐待我。”
許楠兩眼哀怨的控訴著。
顧臻愷坐在床上,翻身把她壓在床上,指尖微微劃過她露在外麵的腰際,不懷好意道:“起來了都不穿衣服,說,是不是勾引我呢?”
“你真是太不要臉了。”
許楠伸手擋在他胸`前,真心覺得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小人的了。
躺在床上看著眼前那熟悉的笑容,許楠不由的有些出神。
這廝這幾天都沒去上班,該不會被架空了吧。
可應該不至於啊。
哪個人有本事算計到他頭上,是嫌自己活太久了嗎?
正在胡思亂想間,許楠隻感覺自己嘴唇一痛。
佯裝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熟料這廝也那樣沒臉沒皮的看著她,隻把她看的臉上熱熱的。
氣急不過的許楠伸手擰了他的胳膊一把才算是解氣。
“許楠,今天我肯定得把你這指甲都給剪了。”如果讓顧臻愷從許楠身上說一點不滿意的地方,那鐵定就是這指甲了。
雖說有時候在床笫之間指甲陷入肉裏的刺痛能夠增添不少情趣,可好幾次他頂著頸側的傷痕去公司之後,他就起了拔掉凶器的想法了。
許楠嘿嘿埋的笑了笑,卻是把胳膊壓在了身底下。
女人都喜歡幹淨漂亮香香的指甲,她才不要做禿驢呢,哼!
這幾天霍霆俞一直都在泰國,這晚,他乘裝機回到了潮州。
偌大的別墅中,冷清的讓他脊背都在發涼。
“霆哥,江小姐來過好幾次電話了,說是讓您一回來就去江家一趟。”
說話的人正是肖莫。
看著老大這樣的孤寂,他的心情也挺複雜的。
一個女人她怎麼就能給在男人心底留下如此深的烙印呢?
肖莫即使不懂,可看著霆哥那樣,也有點感觸了。
這樣安靜寂寞的夜晚,或許唯有那個女人才能夠讓霆哥溫暖一些吧。
他不知道的是,他本末倒置了。準確來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