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他依舊冰山臉，語氣卻柔和許多。
我咽咽喉嚨，用力嗅嗅他衣裳間幹淨的味道，埋下頭說：“你別生我氣好不好？我今天好像又說錯話了，趙夫人已經教訓了我，你就別生氣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沉默須臾，我也提著心兒候了須臾，最後聳拉腦袋說：“帝君，我不大會說話，沒人教過我，我就想你好好的……”
“我好？”他聲音亦是低沉，也像病著似的，由著我抱住他手臂，漆黑得發亮的眸子卻牢牢釘在我泛紅的臉上，“我若易了主意，娶神女為妻，你也覺妥帖？”
我呆了呆，腦裏浮現他在天宮娶一位美貌仙女大紅嫁衣的榮華場景來，一時間失神，訥訥道：“帝君、帝君若是喜歡她，那自是好的，天上那麼多神女仙娥喜歡帝君，帝君總會尋到中意的……”我忽然放開他的手，往床裏頭挪了挪，“我、我會給你們送禮的。”
他臉色發青，一把將我拎小雞似的拎起來，我想又是氣到他了，心疼，腦子重新開始燒，我小聲說：“要不我給你跳支舞好不好，你不要生氣了，我跳舞給你看，你成為神仙後，我在銅雀山裏學會了跳舞，老師都說我的跳的好看呢。”
他將我重新丟到床上，我不依不饒地去拉他衣角，“我跳舞給我你看罷。”
他握住我的手，傾下`身來，太近，呼吸醺著我發暈，他低聲說：“我娶其他女人，那你呢？”
我？我想了想，決定忽略胸口一晃而過的酸楚，吸吸鼻子說：“我……你過得好，我就好了。”
他歎口氣，“小豬，”他的嗓音莫名地令我心跳加速，“你真的連吃醋都不會。”
我瞪著他，他卻忽然笑了，摸摸我的眼眶，“你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還說好？”
我心裏一抽，剛想開口否決，他猛地一低頭，含住我的唇。
泊幽軟軟的嘴唇貼上來，我腦袋轟地一下徹底燒了，燒成熊熊大火，燙得全身難受，思緒還滯留在方才的事兒中，僵在床上，臉頰定是跟火燎似的。
他的味道……好好吃。
我臉紅了，唇瓣廝磨的細碎水聲回蕩在靜悄悄的房內，他一吸我的舌尖，我身子下頭便回應似的一縮，熱熱的液體流出來。
我極想掩蓋這丟人的行徑，他卻早已了然般身子壓上來。
我整個人懵了，有點兒掙紮，他扣住我的手腕摁在床頭，我結結巴巴臉紅道：“你、你要幹什麼……”
他停了一停，自然而然地含住我耳垂，用一種沙啞而性感的嗓音，輕描淡寫道：“自然是和你shangchuang。”
這位神仙老祖宗說的大膽露骨，我一時間被塞住，臉漲得通紅，眼睜睜地瞧著他發燙的手鑽進我的寢衣。
“唔……”
又在發燒。
他一口一口咽下我的呼吸，我暈乎乎地被他摟著，渾身都要燒著了，泊幽的氣息當真如甘甜醉人毒藥，我有點難過，在他懷裏自己竟然這麼開心。
“呀……”他手指微微使勁，我麻得眼前發白。
…………
“你……你……”我哽咽得上氣不接下氣，狠狠掐一把他的手臂，“你怎麼這麼壞……你還是神仙嗎……！”
我這一掐待他而言不過撓癢癢，他親親我的臉，我渾身虛軟，身子還是麻的，側過頭去，“神仙清心寡欲都是瞎說的，我不要理你了……”
他聽聞一滯，又淡淡笑了，摸摸我的長發，“小豬，”他聲音飄渺，“神無欲，你令神動欲，可是要負責的。”
我躺在床上，身子沾滿他的味道，可黏糊糊蔫巴巴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