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說看就配看的!”纖子賣了個關子,說起話來慢吞吞的,以此來拖延時間,等待軒轅雋他們來營救。

“爹,我看她根本就拿不出什麼證物來,我不管,我要先享受美人去了,這臭丫頭爹你好好看著,等我享受完溫柔美人,再出來享用利嘴俏美人!”王奎說著就想走。

抓著漫妮的兩名隨從,自然是又重新拉著漫妮準備起步。

已經容不得纖子再多想什麼,她豁了出去,好吧,丫環就丫環,至少能證明她是雋王府的人!

“你們聽著,本王妃的確沒有證物證明自己是王妃,不過,我有證物可以說明我是雋王府的人,愛看不看是你們的事,如果得罪錯了人,你們全家死一百次都賠不回來!”她以奇快的速度清晰的喊完了這一整句話。

“什麼證物?”眾人齊問。

矮男人的母親更是撅著嘴,一副不以為然卻又十分想知道的樣子。

“我腰上係著這麼大一個腰牌,你們難不成瞎了眼看不到嗎?不過也對,你們一家本來就是瞎了狗眼,誰不好抓,抓我們兩個回來,看來,你們離死期也不遠咯!”纖子盡量讓自己每一句話都說得長些,畢竟漫妮若當真被帶離了客廳,後麵發生些什麼事,她就無法再控製了。別瞧她似乎一副鎮定的樣子,其實心裏砰砰直跳,被這幫凶惡的人嚇死了。

隻是兩人都是弱女子,漫妮堂堂公主更是弱不堪言,出風頭的事自然隻得由纖子來做。

“爹,讓我去看看!”王奎折了回來,幾個步子便繞到了纖子的跟前。

他拾起纖子腰間掛著的腰牌,前後瞧了一翻。

西亭國之行——地痞搶美17

接著,從嘴裏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突然哈哈大笑道:“我就說了嘛,她就是一名丫環,還金牌丫環?這誰做的玉牌啊,這麼幼稚!”說著,他放下了腰牌,拍了拍手便站起身。

“兒子,上頭寫著什麼?她是不是七王妃?”糊塗縣令該是害怕掉官帽,一見王奎起身,便立馬湊了上去。

他之所以不怕漫妮是真的西亭公主,那是因為西亭國畢竟那麼遠,他可不信堂堂公主會落入他兒子的手中,即便對方士氣凜然,也不足以讓他相信,何況,即便是又怎麼樣,大不了就是引起兩國戰爭,關他一個七品官什麼事!

反正,像他這種自私的人,隻要王家人過得好,他便足矣,豈會想到兩國關係這樣的大事?

“哪是什麼七王妃啊,不過是七王府的小丫頭罷了!依我看,這丫頭一定是和昨天那兩個雋王府的奴才私奔吧!她身上的玉牌還寫著終身兩個字,既然是雋王府的終身長工,這種時候不是該在打掃院落、打掃茅廁,怎麼會出現在我們楊柳縣?當然了,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她這玉牌分明是撿的,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王奎自以了不起的分析著一切的可能性,道完還不望朝纖子拋去自信的眼神,暗意自然是說‘我猜得對吧!’。

纖子聽完他的話,深感無語,這狗眼看人低的矮男人,居然說軒轅雋是奴才?也不知道軒轅雋聽到這樣的話會如何?還有啊,他說軒轅雋親手做的玉牌很幼稚?雖然她也這樣認為,但聽別人如此說這塊玉牌,卻沒來由的感到生氣。

“狗官,愛信不信,有種你就就這樣綁著我好了,等一會兒,自然會有人來收拾你們!”

“我偏不信!等人來了,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到時候愛怎麼收拾盡管來,看看是誰怕誰!”王奎看來是色膽包天,完全顧不得後果了。

糊塗縣令隻是皺著眉頭,一點阻止王奎的意思也沒有。

纖子眼睜睜看著柔弱的漫妮被帶走,竟再也使不出別的什麼計兩來,就在兩人將要絕望之際,卻聽廳外傳來一陣陣打罵聲。

緊接著,縣令府的奴才捂著被打得頭破血流的頭,哭喊道:“大人,大人不好了,有兩個男人帶了一幫人殺進來了,說要見您!”

“什麼?誰人如此大膽?”他當官十餘載,這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私闖他的府宅。

西亭國之行——地痞搶美18

還不待他衝出去,整個客廳已經被三十多個高大的男人包圍了起來,這些隨從全是軒轅雋精挑細選的保鏢,若真是打起架來,即便這官府來上百個官差都是未必有用的。

軒轅雋與西傑鶴立雞群,一下子便在眾多隨從之中脫穎而出。

“爹,娘,昨天就是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把我打成這樣的!”王奎哭喪著臉,躲到了縣官後頭,看來對前一日所受的皮肉之苦,還是有些懼意的。

糊塗縣令本也被這場麵嚇到,但一聽這兩個儀表不凡的男人竟就是打了他兒子的罪魁禍首,便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壯了壯膽子,上前一步,擺出自以為十分了不起的官威對軒轅雋二人道:“你們可知這裏是何處?豈容你們這幫匪徒如此胡鬧?”

“原來你就是楊柳縣的狗縣令啊!”軒轅雋對著纖子眨了眨眼睛,示意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