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頭傻腦的纖子暗暗慶幸自己上午吃了相當多的烤肉,到現在,也不是太餓,至少可以撐一兩個時辰不成問題。
“父皇,我想請他們兩個一起坐下品食,這一路,他們亦是累了,我覺得我們西亭國人心胸寬廣,應該對他們也加以招待!”漫妮口中指的‘他們’,自然是站在座席後頭的西傑與纖子。
西亭國王尋著漫妮的目光看去,這才注意到她身後站著的一男一女隨從,這女隨從怎麼如此眼熟,貌似在哪見過?他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翻,猛的驚覺!麵前這個丫環不正是當日那沒規沒矩還拒絕了他疼愛的兒子雨澤的女子嗎?
“這宴席豈是誰人想參就能參進來的?奴才和朕同席吃飯,傳了出去,豈不成千古笑話!”西亭國王本就對纖子有意見,加上她竟敢當麵拒絕雨澤,這於他而言,麵子上無疑過不去。
“父皇,我不管啦,他們兩個若是不坐下,女兒也不吃!你可不知,我在雋王府的這些時日都是纖子在照顧我呢!還有他,雋王爺的貼身隨從兼保鏢,每時每刻都不離身的保護我,這樣照顧您女兒的兩個人,好不容易來趟我們西亭國,怎麼可以如此怠慢?”漫妮說著,當真起了身,嘟起唇,挽起纖子的手,就不打算再坐下。
西亭國王皺著眉頭,對麵前斯文白淨的小青年倒是沒什麼意見,就是不想不識好歹的丫環坐下,擾他的興致!若她是西亭國皇宮的丫環,上次發生那樣難堪的事情,他必會重罰於她,可他現在隻不過不讓她參宴來當懲罰,怎麼他寶貝女兒就不讓了呢?
“雨澤怎麼沒和你們一起回來?”他沒有正麵回應漫妮的問題,看似輕描淡寫的道了一句,實際卻是一直深思著的問題。
他是多麼盼望著寶貝兒子能夠回皇宮啊!
纖子的心咯噔了一下!漫雨澤果然沒有回來嗎?她以為他聽進她說的話了,結果還是沒聽進嗎?他最終依是選擇了四處遊玩嗎?本以為到西亭皇宮來,還能見到那位朋友,看來是看不到了。
╩思╩兔╩在╩線╩閱╩讀╩
又是你,不規矩的婢女6
“您也知道哥哥的個性,沒有人可以阻止他遊玩的熱情!”漫妮聳了聳肩。
西亭國王在漫妮口中親自確認了漫雨澤依然不回宮的事實,明顯有些喪氣,他瞥了纖子一眼,這個小小的丫環,究竟有什麼魅力,可以讓他玩世不恭的兒子,願意為了她選擇回到他最不願意歸來的皇宮?
可是她居然想也沒想就拒絕,她不知道跟著雨澤到皇宮就可以一躍成鳳凰嗎?她為什麼甘於當一名小小的丫環,還是說她根本有著別的企圖?
總之,不管用什麼角度來看纖子,西亭國王對她就是喜歡不起來。
“父皇,您還讓不讓人家用膳了?”漫妮佯裝生氣的撒嬌道。
“你當然可以坐下,可奴才就是奴才,伺候主子再苦再累都是應該的,這輩子都沒資格跟主子共食!”西亭國王道完這句話,便再也沒有抬起頭望向纖子的方向。
這句話聽在纖子耳裏,怎麼就這麼刺耳?她是看在老國王年齡大加上又是漫妮的父皇才一直尊重他,隨他嘲諷,可他剛剛說什麼?說奴才就是奴才?沒資格跟主子進食?話說,還不都是人嗎?大家不都是爹媽生的?皇帝怎麼了?皇帝了不起了?西亭國王鐵了心不讓她纖子用食,她就偏吃,而且吃定了。
“哎喲,好餓好餓,要暈了,真的要暈了!”纖子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身子一軟,便倚在了漫妮身上。
“大膽婢女!來人,把這狗奴才給朕拉下去!”
“是!”一旁的西亭國婢女上前,就想去扯纖子。
卻聽漫妮喝道:“誰敢動她就等於動我!”轉而對西亭國王道:“父皇,孩兒一直覺得您是那麼的可尊可敬,纖子如此可愛的女孩兒,因為照顧您女兒,現在都要餓暈了,您居然還如此凶惡!難道人命對父皇而言,就這麼輕嗎?虧女兒如此想念您,還特地與王爺回來看您,可這就是您對我雋王府人的態度嗎?”
聽著漫妮振振有詞的樣子,連西亭國王都深感委屈。
又是你,不規矩的婢女7
他堂堂一國之君,不讓一個婢女同席用食,難道有錯嗎?怎麼被自己的女兒如此一說,他倒是十分不講情麵了,也不知這臭丫頭有什麼本事,惑得他最疼愛的一雙兒女都如此維護於她。
他朝著漫妮擺了擺手,很是不情願道:“讓他們坐下吧!”
纖子看著老國王哭笑不得的表情,好不得意,與西傑二人就著新增的座席坐了下來。
軒轅雋倒抽了口涼氣,以他對纖子的了解,當然知道她是裝暈,也不知她的小腦袋瓜子在想些什麼?盡出些餿主意,在別國國君麵前,竟也敢使這一套,難道她就不知對方伸出一隻小指頭,就可以將她按死嗎?
一散了宴席,他必得好好教教她去,這種情景,他不希望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