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恕小人鬥膽要一個免死金牌了!”西傑此話一出,不知情的人們一片嘩然。

誰也不敢相信一個奴才居然向皇上討要還回人情時,要的東西不是金錢不是土地而是命?話說,他又不是死刑犯,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要個免死金牌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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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亭國王亦是與眾人一樣,覺得這年輕人是否一時頭昏腦熱提錯了要求?

“你確定隻是要一個免死金牌而不是其它?”西亭國王再一次確認一遍,實際是想給西傑反悔的機會。

“是的,小人要一個免死金牌!”

“有意思!有意思的年輕人!來啊,賜這小夥子一張免死令!”

西亭國王一聲令下,便聽聞一道娘裏娘氣的聲音回道:“是!”緊接著,西亭國王身後站著的公公繞過了客廳,進來之後,果真拿了塊令牌,交到西傑手中。

望著手中的免死令,西傑一陣激動,險些落下淚來。

有了這個東西,他就可以大膽說出自己的身份,並道出四人此次來皇城的原委了。

“謝皇上恩賜!”西傑磕了個響頭,繼續道:“皇上,您先前不是問小人的名字嗎?”

“對,你叫何名?”這還是他第一次問一個下人的名字。

“小人姓西名傑,全名西傑!”

西傑?這個名字為何如此耳熟?西傑?到底在哪裏聽過?

“西傑?你、你叫西傑?還是你就是、、、!”西亭國王瞪大了眼,突然聯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全西亭國都在通緝的犯人西傑,他心愛的寶貝女喜歡的窮小子西傑。

現在定睛一看,麵前跪著的西傑雖然臉麵斯文,但那身段與那窮小子是一模一樣的啊!怎麼回事?難道就隻是個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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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是西傑,一個西亭國的囚犯、一個喜歡漫妮公主喜歡到願意去死的人!”西傑此翻話一出,整個宴席那才叫真正的嘩然四起。

“來人!快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拉出去,馬上處斬!”隻覺得頭腦一股熱血湧了上來,氣急到幾乎想衝出去親手處決了麵前的狗奴才。

他竟如此大膽換個臉麵偽裝成奴才接近於他?還竟敢向他討要什麼免死金牌,本來還覺得這個年輕人有趣,現下知了他真實的身份,竟是這麼的令他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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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天子一言九鼎,我有您賜的免死令,您不能處斬我!”西傑舉出了免死令牌。

西亭國王捂著胸口不停的喘著粗氣!也不知這該死的奴才是怎麼混進來的,居然可以安到雋王爺身邊當隨從?難道?難道雋王爺也知曉他的身份?

他才剛剛想到這點,就見軒轅雋與漫妮離了席,與西傑同時跪了地。

“皇上,請您成全西傑與漫妮公主吧!本王與漫妮本不相識,更不可能相愛,您若如此亂點鴛鴦譜,隻會害了漫妮的一生啊!”

“父皇,求求您,求您放過西傑,女兒這一生非他不嫁!”

“你、你這個不孝女!這麼說來,剛剛那兩頭狼是你們提前安好,來陷害朕的嗎?漫妮啊漫妮,你好毒啊!”他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女兒,虧他這十多年來,將所有的愛都傾注在她身上,結果,這就是回報嗎?

“父皇,求您放過姐姐吧,您這樣強求姐姐,隻會讓她傷心一輩子,還有雋王爺,他是無辜的,他根本就不愛姐姐,他有自己愛的人了!”漫莎也不知何時也跪到了三人身旁,她的這襲話一出,顯然連軒轅雋也相當的詫異,但是這種時候,他也無法反駁什麼,如果他否定了漫莎的說法,無疑就是害了西傑與漫妮。

隻有纖子一動不動的坐在席間,仿佛身為當事人之一的她,連個立場也沒有了,她跪與不跪是沒有區別的,隻怕她也往中間一跪,隻會讓本就討厭她討厭到爆的西亭國王更加的惱火吧!不過,這漫莎怎麼知道軒轅雋有愛的人?她若是在這裏說出軒轅雋愛的人是他纖子,那她豈不是死定了。

畢竟因為漫宇澤的事情,西亭國王就一直在想找機會修理她,現在如果讓他知道她與軒轅雋相愛,她豈不是要死得很慘?

“莎兒,這裏沒你的事,你給朕回席!”西亭國王可不想他另一個寶貝女兒也參合進去,今天他若不給這三人一點顏色瞧瞧,看他們是不知道什麼叫做一國之王了。

“不,這件事與莎兒有關係,莎兒不能起來!”

“什麼關係?你又怎知雋王爺有愛人?”

“父皇,女兒與雋王爺雖然是昨日第一次見麵,但對視的第一眼,就已經互生情愫,在林中遇巨狼時,更是他舍身相救,雋王爺愛我,女兒也愛雋王爺!求父皇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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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