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朕的女婿,你是反了不成!放開那臭丫頭,否則,休怪朕對你也不客氣了!”
“皇上,本王不愛你的任何一個女兒,即便她真的嫁給了本王,也不會幸福,難道你希望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隻為賭一口氣嗎?”
漫莎不斷的搖頭,不斷的落淚,嘴裏喃喃著:“父皇,他會喜歡上我的,他需要時間,他需要的是時間,女兒不要看到那臭丫頭,不要!”看著纖子被她心愛的男人那樣護著,她的心似結了冰般的又冷又痛。
本王,這輩子隻娶花纖子一人4
西傑與漫妮被麵前的一幕弄得一頭霧水,這雋王爺何時與漫莎有何關係了?為何他們一點察覺也沒有?不過,對於雋王爺愛纖子的事實,他們當然是一路見證過來的。若是沒有他們二人極力相助,也不會有他們的幸福。
漫妮上前,拍了拍漫莎的背,小聲道:“雋王爺他愛的人是纖子,傻丫頭,這樣一哭都變醜了呢!不哭了好不好,改明兒讓父皇再為你介紹一名出色的男子當夫君!”
“誰說要再介紹了,朕說雋王爺喜歡莎兒,他就喜歡莎兒!雋王爺可別忘記了與我國這門親事,可是貴國皇上親自下的婚令!如果你喜歡妮兒,可以,朕可以將她送回翡翠國,可若你不喜歡妮兒,那麼朕膝下的公主你可以再挑一個!不管是誰嫁給你朕都不管,可唯獨那臭丫頭不行!”一想到還流浪在宮外的漫雨澤,西亭國王便覺得心上一口氣堵得慌,他將所有的過錯都堆在了纖子身上。
是她當麵拒絕了他的兒子,使原本想要回宮長住的雨澤,又流離在了宮外。當日在翡翠國他就想找機會修理這臭丫頭了,時隔數十日,他才稍稍靜下的心,再一次因為這臭丫頭躁動了起!現在他的寶貝女兒,因為喜歡雋王爺,而悲傷成這樣,他如何再能容忍這臭丫頭來壞他兒女的幸福?
“父皇,每個人都有追求真愛的權利,何況當時是女兒逃婚再先,若不是雋王爺心地好,您上次將女兒送去翡翠國就已經下不得台麵了呢!”
“朕都親自送你過去了,還想如何?”想他堂堂一個國王,為了兒女都已經屈成這樣了,還想如何?
“可雋王爺他不愛莎兒啊,這樣隻會害了莎兒的一生!”
漫莎不斷的搖著頭,憑什麼姐姐就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憑什麼她不可以?因為雋王爺幫助她得到了愛情,所以現在她就可以在這裏說風涼話了嗎?
“父皇,姐姐被鬼迷了心竅,她居然不幫助我,反而處處破壞我和雋王爺,莎兒不想姐姐再插足此事!”她的事情她自己做主,無需她的姐姐來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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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待漫妮再說些什麼,西傑與她二人便被帶離了去,二人深感無耐,因為他們的事情,竟連累到了雋王爺和纖子,叫他們如何過意得去?可是父皇下的決定,從來就沒有人改變得了過,她這一次可以與西傑重逢,當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漫妮一出大殿,漫莎便抱住了西亭國王的手臂,柔弱的樣子真叫人心疼!
每一個女子都有過情竇初開,也許沒有說出來的愛,還可以忍受那種不能擁有的痛,可一旦這種愛說出口,遭到拒絕的打擊有多大是可想而知!她明明知道自己正在做著荒唐的錯事,卻控製不住心思的發展!
她隻知道她要軒轅雋,她害怕他離開,她害怕見不到他!如果可以,她想跟他走,一直一直可以看到他的身影,那該有多好?
可是那丫頭到底哪裏好了?為什麼雋王爺一眼也不看她,那心疼又溫柔的眼神為什麼隻對那個女子開放?究竟是為什麼啊?
“父皇,女兒要雋王爺,女兒要雋王爺啊!”畢竟還是小孩兒,她哭到幾乎窒息,不斷的打著響嗝。
纖子緊皺著眉頭,倚在軒轅雋的懷中,她已經可以大概想象出了事情的經過,定是漫莎喜歡上了軒轅雋吧!先前坐在狩獵場時,對方用那樣奇怪的眼神看她,她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原來她是早就知道軒轅雋喜歡的人是她了啊!
怪不得當時她沒感覺漫莎的眼神有任何的友善成份,試問,哪一個女人可以對自己的情敵友好呢?
“父皇會為你做主,不哭,先不哭!”西亭國王抱起漫莎,好像這女孩兒還是個小小的嬰孩般,將之摟在了懷裏。
漫莎點了點頭,目光不禁掃向了纖子。
雋王爺正將她摟得那麼那麼緊,仿佛生怕一鬆手,她就會被人撕碎一樣的摟著,她居然覺得,如果可以得到雋王爺的愛,她寧願和那丫頭一樣,出身貧賤,而不是現在的公主!為什麼她的出身不如她,卻可以那麼的幸福?可以得到那麼優秀的男人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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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退下!”
西亭國王一聲令下,午宴就此掃興的解散,還想坐在席上看熱鬧的妃嬪隻好扁扁嘴起身,悻悻離去。
廳裏除了西亭官兵外,就隻餘下了軒轅雋和纖子,還有他們對麵的西亭國王父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