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眉梢輕動,雙眸因為提及了厲軒夜顯露出濃烈的思念。點了點頭,她清楚紅果心意已決,而婚事自然也急不來,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在第一次,她有因厲軒夜的不信任而傷心,但這次她明白他的苦心和關心。那日他分明可以一口定下她的死罪,卻隱忍著怒氣,還把事情押後再議。
他是在拖延時間,讓她有時間可以找到證據,來證明自己清楚。所以,他是相信自己的,可外邊有輿論和栽贓的偽證,他迫於壓力,有時為了服眾,隻好取折中法子。
此次,李顏夕一醒來,便是尋思找到證據,力爭自己的清白。既然敵人故意牽扯她和丞相府,那她也反向利用。
李顏夕讓進寶送一份信給丞相,信自然出自她的手。信中,李顏夕把關係丞相府的利害坦白說明,借著敵人陷害她,把其實際目標放大到丞相府。
關聯丞相府,李顏夕有六成的信心能肯定丞相會應她邀請。勝算不大,至於剩下的四成,自然是賭運氣。
不然呢,寶嫣當初身份是丞相府的一個二等婢女,僥幸被軒王看上,身抬到八夫人。但獨獨一個軒王府八夫人,丞相可不會看在眼裏的。
最後,進寶帶回的消息,證明李顏夕猜的不錯,也賭贏了。
翌日,李顏夕換做一身小廝打扮,由進寶招財兩人掩護下,悄悄地從王府後門溜出,到滿香樓靜候丞相白蕭年。
未到相約的時辰,丞相白蕭年一身銀白色仙鶴精致袖紋錦袍,眉目溫潤,如一位和藹慈祥的長輩,令人倍感親切。
推門,白蕭年見裏邊坐等小廝裝扮的李顏夕,淺淺一笑,禮貌地命隨從在門外等候,一人進去。
“丞相大人能前來,在下感激不盡。”李顏夕起身,自己一身男子裝,便拱手作揖,麵色不變,雙眸波瀾不驚,聲音柔卻有力道。
白蕭年精算的眼中劃過一抹讚歎,也拱手回禮。
兩人落座,丞相是聰明人,李顏夕開口,開門見山道,“大人知我用意,我便直說了。敵人在暗處陷害我與丞相府,鑒於丞相府的名譽受損,大人對此事有什麼打算?”
白蕭年勾唇淺笑,手中攤開玉扇,雙眼不經意在李顏夕手腕上的玉鐲劃過,若有有思,反問道,“八夫人有勇氣給本官寫信,相比也有了計劃吧?或者,八夫人想要什麼?”
計劃嘛,李顏夕所要的很簡單,便是一份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不過,她清楚,丞相不會簡單地應允幫她的。
“此事是他人栽贓陷害,我想大人助我查出送贓物到王府給我的那個人,之後我便向王爺解釋清楚,也洗脫王爺對大人的誤會,避免猜疑。”李顏夕穩了穩心緒,力讓自己表麵看起來冷靜從容地道。
白蕭年但笑不語,低頭品茗,意思難以猜測。
李顏夕眉梢一蹙,尋思片刻,疑惑反問,“大人難道想王爺因此對丞相府有所懷疑,進而埋下一根刺?”
李顏夕眉梢輕動,雙眸因為提及了厲軒夜顯露出濃烈的思念。點了點頭,她清楚紅果心意已決,而婚事自然也急不來,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在第一次,她有因厲軒夜的不信任而傷心,但這次她明白他的苦心和關心。那日他分明可以一口定下她的死罪,卻隱忍著怒氣,還把事情押後再議。
他是在拖延時間,讓她有時間可以找到證據,來證明自己清楚。所以,他是相信自己的,可外邊有輿論和栽贓的偽證,他迫於壓力,有時為了服眾,隻好取折中法子。
此次,李顏夕一醒來,便是尋思找到證據,力爭自己的清白。既然敵人故意牽扯她和丞相府,那她也反向利用。
李顏夕讓進寶送一份信給丞相,信自然出自她的手。信中,李顏夕把關係丞相府的利害坦白說明,借著敵人陷害她,把其實際目標放大到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