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軒夜一步步走向李顏夕,李顏夕一步步後退。最後被曆軒夜逼到牆角,無路可退。李顏夕冷冷的看著曆軒夜說道:“軒王爺有何貴幹?”
曆軒夜拿手中的扇柄勾起李顏夕的下巴,說道:“你從山寨出來,身子還幹淨嗎?”
李顏夕聽著曆軒夜這樣的話,一陣氣急。看著曆軒夜,本以為他是關心她的安危才來這裏的,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一個閃身躲過曆軒夜的禁錮,對著曆軒夜說道:“我本就是青樓女子,身子本來就不幹淨。”
曆軒夜聽見李顏夕如此說,挑了挑眉說道:“噢?原來如此,那麼能不能讓本王驗驗身呢?”曆軒夜向著李顏夕前去。
李顏夕冷靜的說道:“我房間旁邊是元辰的房間,還有信陽的房間,你覺得如果我喊一聲他們會怎麼樣。王爺可曾聽過強暴這個詞,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顏夕勸王爺不要以身試法。顏夕累了,可否請王爺出去?”
曆軒夜盯著李顏夕看了許久,最後跳窗離開。李顏夕看著他離開鬆了口氣,曆軒夜這個人喜怒無常,倘若真的認真起來,李顏夕也不知道他會如何做。
晚間一起吃飯的時候,白暮景說道:“軒王爺已經回曜城了,午時出發的。”
李顏夕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也沒有再提被滄漄劫走的事,就是大概得說了一下。吃完飯後,李顏夕問榮信陽:“貨物送過去了嗎?”
榮信陽點了點頭,在李顏夕出事的第二日貨物就讓小廝送過去了。李顏夕臉上一副惋惜之意,說道:“本想說好好的進西晨國好好的遊玩遊玩,可如今你的貨物既然已經送進了西晨國,就沒有機會如今了。”
白暮景看著李顏夕十分惋惜的模樣,想著自己常年都待在曜城的丞相府中,並未有機會到外麵走走。如今來到這裏了,就不如出去走走,故說道:“可以去西晨國遊玩遊玩,倘若榮兄沒有時間的話,那麼我可以陪著你去。還有元辰兄。”
李顏夕點了點頭,十分高興。看向榮信陽說道:“你倘若有事情,有生意要去做,那就去做吧,我和大元,暮景去遊玩遊玩。”
榮信陽搖了搖頭說道:“最近並沒有什麼事情讓我要去做的。聽白兄如此說,我就想一同去遊玩遊玩山水。”
李顏夕看著他們都這樣縱容著她,心中十分開心。幾個人就約定好明日進城遊玩。
曆軒夜坐在車中,南城看著曆軒夜問道:“葬花和青木如何處置?”
曆軒夜說道:“個領五十鞭。好好的調查一下這裏的流寇的來曆。”
南城應下了:“顏夕姑娘那邊?”
“加派人手。”曆軒夜把玩著佩玉:“朝中可有人來信了?”
“朝中一切平靜,並未有人對您這次來邊城有任何異議。”南城昨日就收到了關於朝中的情報。看到一切平安的時候,南城的心並沒有放下來。有時候,大浪來臨之前反而很平靜。
曆軒夜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繼續把玩著玉佩。
李顏夕來到西晨國遊玩,買了很多的禮物。在第十日回到了紅顏閣,如今已經是秋末了。李顏夕回到紅顏閣之後,就正日窩在房中,不出門。榮信陽和白暮景想要見李顏夕也得來到紅顏閣。而滄漄的鏢局已經開門了,新開門就有很多生意。一切都如此安靜平祥。不過曆軒夜來紅顏閣的次數少了,可能是有很多事情牽絆住。曆軒夜原來天天來的時候,李顏夕不希望他來。如今曆軒夜不來了,李顏夕心中還有些失落。趙媽媽看出了李顏夕心中所想,就說道:“可能是最近王府事情多,王爺無暇分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