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榮信陽急於解釋,聲音大了點榮菡自小在家中都是被捧著長大的。家中最小的孩子,上麵有爸爸媽媽哥哥寵著,一句重話都不舍的和她說,才養成了她這樣的個性,刁蠻任性。如今榮信陽為了一個外人如此吼她,還是她討厭的一個人,她哪裏受得了。看著榮信陽回嘴道:“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這樣對我說話,爹爹娘親你們看看。我說得不對嗎?縱使她是紅顏閣的老板,那又如何?一般的清清白白女子,那個不是在閨閣中長大,待到出嫁時,讓父母親給找個好的男兒,嫁了,守婦道,相夫教子。哪裏有向她這般拋頭露麵的,我也知道巾幗不讓須眉這樣的一句話,好,倘若她做一般的小生意,開個酒館茶館客棧這些,我也無話可說。可是為何偏偏要開青樓,倘若以前不是青樓女子出身,哪裏會開,而且還開得如此大。現在莫不說北冥國,其他國家也知曉了曜城中有一個紅顏閣,老板顏夕姑娘傾城國色。先不說她她之前是否是青樓女子,就算是我們也無法查出。就說她和琴師元辰的這層關係,坊間早就有傳聞。再說邊城護送貨物被流寇頭子劫走的事,她自己平安歸來,你覺得她身子還會是幹淨的嗎?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嗎?爹爹,娘親,不管你們同不同意,反正她這樣勾三搭四的人想進榮家做夫人,我是第一個不依。現在想娶她的人多了去了,為紅顏閣的權勢錢財,為她的容貌。哥哥你是為了哪一個,天下有容貌,有才識的人多了去了,況且我們榮家的權勢和錢財難道比紅顏閣差嗎?哥哥何必要去分一杯羹。”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榮父和榮母都站起來,看著榮信陽。榮菡捂著臉看著一向疼她的哥哥如今卻因為她詆毀李顏夕的幾句話而打她,心中覺得十分委屈。看著榮信陽說道:“哥哥,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打我,娘親你看阿,哥哥被那個女人已經眯了心智了。莫要讓那個女人進榮。”
榮信陽打完榮菡之後,就覺得是自己不對。可是聽著榮菡如此出言不遜,指著榮菡說道:“你如此詆毀顏夕,顏夕到底是惹了你什麼。從小到大,我們寵得你刁蠻任性,你的刁蠻任性,莫說是北冥國,就連其他國家都知曉。就連公主也沒有你這樣大的架子。本來想說,你嫁人的,在婆家會學會一些,懂得收斂,可是如今我看來,不僅僅不會收斂,還更加刁蠻任性了。”
榮母聽著榮信陽如此說榮菡,出聲喝道:“陽兒,怎麼和你妹妹說話,怎麼能這樣說你妹妹呢。”榮母看著榮菡一臉的委屈,心中十分心疼。拉著榮菡說道:“菡兒不必跟你哥哥計較,娘親也不會同意那樣的人進入榮家做兒媳的。”
榮父不是在意世俗的人,不像榮母那樣聽從片麵之詞就定論一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他也相信榮信陽的眼光,他看中的人應該不會差。故說道:“好了好了,一頓團團圓圓的飯吃成這樣。榮菡,我有沒有教你不要再背後枉自評論一個人的過失。我也聽說過李顏夕這個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談吐有著大家之風。雖然出自青樓,卻有著如此的才氣。陽兒改天帶人回來給為父見見,今日的事到此為止。在我沒有見到她之前,你們不許在此議論這件事,倘若她真的如同傳說中的那麼好,榮家娶到她是幸。不過,陽兒私自帶外人進入瓷窯,這件事情該罰,你可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