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元辰看見李顏夕如此,安慰他說:“不是你的錯,我們誰都沒有錯。”
李顏夕閉上眼睛,說道:“不,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他們。或者說我不應該恨榮菡,不應該恨他們,應該恨的是我自己,倘若不是我,他們又怎麼會慘死至此。我……”元辰怕李顏夕在想下去,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就一個手刀打暈了李顏夕,讓丫鬟進來服侍李顏夕躺下之後,元辰就守著李顏夕,一整晚都不敢睡。
而同樣一整晚沒有睡的還有青煙和榮信陽。青煙進入房中,從角落處拿出一卷畫像,打開上麵畫著的正是榮信陽。青煙看著榮信陽的畫像說道:“為何你愛上的不是我,是小姐。我知曉小姐很好,我也知曉我不夠好,可是為何你要愛上的是她。如今她斷了你們兩個的情也好,免得我傷到你。”青煙看著那個畫像,淚水滴在畫像上麵,青煙看著淚水化開了墨水。青煙忽然一手撕了畫像。看著畫像碎片,青煙歎了口氣,說道:“即使,我愛上了你,今生我是無法陪在你身邊了,可是為何我明明知道如此,卻還是想陪在你的身邊呢?”
青煙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惹了一身的情殤。而榮信陽也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被傷的遍體鱗傷。榮信陽回到榮府中,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做了一會之後,榮信陽起身,去到了榮家的酒窯。看管酒窯的上官老頭,是從小就在榮府長大的,如今已經年過半百了。之前的榮府管家,當管家久了,有些厭煩,就來到了酒窯看管酒。
見到榮信陽進來,就問道:“今日你怎麼有空來這裏?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上官老頭,救了榮父一命,所以在榮家並沒有人把她當成是下人。他更是榮信陽的教習先生,榮信陽和他十分親。榮信陽看見上官老頭說道:“是來這裏找酒喝。”
“你有愁了,你說說,是什麼,不說我就不給你酒喝。”上官老頭人雖然越活越老,可是性子可謂是越活越年輕。
榮信陽摸了摸自己的臉,搖了搖說道:“隻是想找酒喝,沒有什麼愁。”雖說上官老頭是看著榮信陽長大的,可榮信陽哪裏說得出自己被拒絕這樣的話。
上官老頭歎了口氣,說道:“你莫要瞞我,雖說我如今歲數已經高了,眼睛也有些不好了,不過我看人的本領倒是一點也沒有落下。不說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就說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和你父親,當年和你母親吵架的時候是一樣的。”
榮信陽看著上官老頭,問道:“你說這紅線為何牽了,又剪斷呢?”
“你說的可是紅顏閣的那個小娃娃?”上官老頭抓了抓自己的白胡子。
榮信陽點了點頭,說道:“我今日下了萬兩白銀想要以此為聘禮,娶她過門,可她說她不配進榮家,她說她心中有人。”
上官老頭抓了抓白胡子,說道:“這可謂是情深緣淺,你小子怎麼就偏偏喜歡上這樣的一個姑娘。我聽著做瓷器的老家夥說過這個小丫頭,這個小丫頭很受那個老家夥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