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他是皇室宗親,他是軒王爺。”榮父看著榮菡說道:“夫人,難道你覺得我不擔心菡兒嗎?隻是他是一個王爺啊,平常百姓家都容忍不了的事情,你怎麼期盼一個王爺可以容忍得了?”
“就真的要看著菡兒如此嗎?”榮母擔心榮菡,擔心榮菡知道之後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畢竟榮菡以前想嫁給曆軒夜的時候,也是這樣逼的他們。榮母哭了一會,才說到:“不如我們先瞞著,等瞞不住的時候,再說。”
榮父看著榮母,皺了皺眉頭說道:“夫人你真是好糊塗啊,你覺得此事可以瞞多久,如今曜城不知道哪裏走漏出來的消息,很多人都在傳菡兒是被流寇抓住了,剛剛去找菡兒的時候,也有幾個人目睹了,你覺得這件事情可以瞞多久。倘若這樣瞞著,軒王爺也任由我們瞞著,你覺得菡兒在府中的日子還好過嗎?軒王爺還會寵愛她嗎?既然這樣,那還不如讓菡兒在榮府中,讓她好好待在我們的身旁。”
榮母一想到曆軒夜做事情的陰狠手段,想到身為皇室宗親特有的無情冷血,就知道倘若他們瞞著他,倘若一被發現,那麼他們的日子倘若不好過。她想出來的這個主意,雖然可以讓榮菡不那麼傷心,可是畢竟是下下策,如今自己去找軒王爺,讓他休了榮菡才是最好的主意,昨日榮父已經信誓旦旦的許諾,如今他們也應該去實現他們的諾言。榮母看著榮菡,說道:“如今也隻能這樣了,陽兒,菡兒都如此了,你還要天天的醉酒,沉迷嗎?”
榮信陽昨日聽聞榮菡出事,就不喝酒了,如今清醒。看著如今的形式,又看著榮父榮母頭上的幾縷白頭發,哪裏還任性妄為得?
“軒王爺駕到。”外麵的家丁傳聲進來,曆軒夜進到裏屋,看著榮菡這個樣子,搖了搖頭。
榮父看著曆軒夜如此,說道:“紙墨已經備好了,請王爺寫下休書吧。”曆軒夜推辭了幾次,最後還是寫了休書,曆軒夜看向榮菡說道:“此事本王會查個水落石出,還她一個清白,請二位放心。”
“多謝王爺。”榮父看著曆軒夜離開,又看著榮母哭得傷心欲絕,歎了口氣。
晚間,榮菡醒過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身處榮家,身旁坐著的榮母,榮菡看著榮母就掉下眼淚:“娘親,軒王爺呢?”榮菡本以為醒來會感到曆軒夜,可是未曾見到。
榮父看著榮菡如此,狠心的說道:“一紙休書,你如今已經不是軒王府的七夫人了。”
榮菡聽到這個愣了愣,看向榮父說道:“軒王爺如此寵愛我,怎麼可能,怎麼會休了我。我做錯了什麼,到底做錯了什麼才會讓他如此。”榮菡說完眼淚就流下來,緊緊抓著錦被的手,發白。
“孩子。”榮母看了看榮父,說道:“軒王爺他,他誤認為你是被流寇給奪了身子,皇家顏麵必須要休了你,他有心護你,可是皇上他斷不能容忍你陪伴在軒王爺身邊,軒王爺不休你,是在不顧皇家顏麵,和皇上作對啊。”
榮菡冷笑了兩聲:“什麼冠冕堂皇的借口,想必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不管我被劫,還是如今軒王爺的所作所為,都是設計好的。為了什麼,那個人最在意的也隻有這些。從軒王爺身邊斷了我們榮家的財,那麼以後的事情就好做了。不然榮家永遠站在軒王府的那邊,對那個人是一阻礙,如今我們又不能對他做什麼,隻能任由他們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