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李顏夕笑了笑說道:“等大元看望他師父回來才可以。”李顏夕心中想著元辰和司空絕畢竟是因為她才不能常常相見,上次在山穀中她和司空絕又那樣,所以還是給他多點時間去看望他師父吧。
“元辰有師父?是誰?”榮信陽有點好奇,可以教出元辰如此高的醫術的人到底是誰。李顏夕怎麼能告訴他,搖了搖頭說道:“他是一個隱世的高人,到底是誰,我就不能告訴你了。高人隱世就是不想被打擾嘛。”
榮信陽揉了揉太陽穴,說道:“請宴的時候,帖子可一定要送到榮府。我出來一夜未歸,想必家中的父母親應該著急了,我得回去了。”榮信陽想著榮菡剛剛出這樣的事情,他又徹夜未歸,那麼應該是擔心著急了。
李顏夕點了點頭,說道:“回去吧。”在榮信陽走之後,一隻鴿子也從李府中飛出去了。李顏夕轉身回屋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這隻鴿子,可是秦羽裳卻看見了,想起之前李顏夕說不用管,就沒有去在意。
李顏夕坐在正廳中,想著一些事情。秦羽裳跟在身邊說道:“府中許多人的身世都有些不幹不淨,姑娘打算如何做。”
李顏夕喝了口茶說道:“先留著吧。等紅顏閣那邊有底子幹淨的人之後,再換了。你就多多留意一些。”
秦羽裳知道現在李顏夕剛剛決定要如此做,身邊信得過的人並沒有很多,所以說道:“知道了。”
曆軒夜和榮信陽同時到達了榮府,榮信陽下馬車的時候,看到曆軒夜說道:“參見王爺。”雖然表麵上恭敬,可是語氣上有些不好。曆軒夜看著榮信陽說道:“菡兒遭如此的大劫,你這個做哥哥的,風塵仆仆的從何而來。”
榮信陽看著曆軒夜並沒有讓他免禮的意思,就說道:“回王爺,我去見了一個朋友。”
“噢,原來如此。”曆軒夜看著榮信陽笑了笑說道:“起來吧。”正巧榮父從正門出來迎接說道:“參見王爺。”
“免禮吧。”曆軒夜擺了擺手。榮父看著榮信陽說道:“出去回不來也不讓人回來通報一聲,害你母親擔心了一整晚,去那裏了?”
曆軒夜看著榮信陽說道:“原來剛剛你說的去見朋友,竟然徹夜未歸?本王今早聽聞你從紅顏閣的顏夕姑娘新買的李府中出來,莫不是去了李府?”
榮信陽看著曆軒夜說道:“是,顏夕姑娘找得到菡兒,我去哪裏送謝禮。顏夕姑娘和我許久沒有見,就喝了幾杯酒。醉了就留在李府中過了一晚上,並未來得及和父親母親說,讓你們擔心了,是孩兒不孝。”
曆軒夜皺了皺眉繼續說道:“顏夕姑娘家?醉酒過後你還可以盡人事?”
榮信陽看著曆軒夜,振振有詞的說道:“我和顏夕姑娘隻是朋友,清清白白。我和顏夕姑娘是有一段孽緣,那又如何,你也不是有這樣的一段孽緣?顏夕姑娘好歹把我當成朋友,她把你當成什麼?”
南城看著榮信陽如此的出言不遜,拔出刀指著榮信陽說道:“大膽,既然敢對王爺如此,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榮信陽看著曆軒夜,毫不畏懼的繼續說道:“顏夕求的是一個有緣的人,一個讓她做正室,可以陪伴她一生的人,我可以做到,王爺可以嗎?就連如此,顏夕都不肯答應我,與我一起攜手。我勸王爺不要枉費心思了,顏夕是不會答應做王爺府中的夫人的。”
南城的刀直接指向榮信陽,隻要曆軒夜一聲令下,立刻血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