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皺了皺眉問道:“你昨日說他什麼了?”
榮信陽想到昨日說的那些內容,都是關於李顏夕的,如今倘若說出來,李顏夕應該會生氣,還不如不說為好。就搖了搖頭,說道:“是榮菡的事情跟他有什麼爭執而已,沒什麼。”
李顏夕心中暗想道:“倘若他和曆軒夜真的為了有爭執的話,那麼曆軒夜應該不會如此的大動幹戈,因為榮菡畢竟是一個在曆軒夜心中無關緊要的人,如此的大動幹戈,就不怕那個人起疑嗎?不過如今他應該也是有難言之隱,我也不必多問。”想到這裏,李顏夕就說道:“那你小心些,倘若真的不行,我幫你。”
榮信陽笑著點點頭,說道:“如今菡兒雖說不是七夫人了,可他也不會做得如此的絕對,放心吧,沒什麼的。”
“嗯,我知曉了。”李顏夕笑了笑,說道:“可是如今她如此做,你還是要小心些。”畢竟李顏夕在曆軒夜身邊許久,知道他為人品行,所以小心點是應該的。
榮信陽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後天你請宴會吧,過一天就是五月初五,聽聞你要進宮獻舞?”
“嗯,後天我請宴,想必帖子已經送到了榮府,到時候一定要來,來晚的可要罰酒的,倘若不來的話,那麼就不是朋友了,倘若不帶禮物來,看我還理不理你。”李顏夕笑了笑說道,這是他們最自然的相處方式。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跟著那晚的酒一起下肚,煙消雲散。就好像曆軒夜說的與她一世寵愛,又好像榮菡得到了應有的報複,壓在李顏夕心頭的紅果他們仇,又好像榮信陽的萬兩白銀的聘禮,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未發生過。倘若不是還有見到曆軒夜還會劇烈跳動的心,還有這一身的情殤,那麼李顏夕覺得自己應該就這樣從新開始屬於自己新的生活。
“顏夕,我當然會去了,怕隻是怕你的桂花酒就被喝完了呢。”榮信陽想著李顏夕哪裏不僅僅有好茶,可是有許多的好酒。
李顏夕看向天空,說道:“你這是要把我的酒喝光嗎?你可知道品不是拚酒,你要是在像那晚一樣把酒當成水那樣喝,以後就再也不會給你喝我的酒的機會了。”
榮信陽笑了笑說道:“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李顏夕歎了口氣說道:“如今天快要下雨了,你也早些回去吧,我也要去一趟紅顏閣。”
榮信陽看著天上本來晴空萬裏的天,如今烏雲密布。就說道:“夏日的天就是如此,你出來怎麼不做馬車,而步行。聽聞紅顏閣和你們李府可是隔得很遠的。”
李顏夕看著街上匆匆忙忙的人說道:“就是想出來隨便走走。”李顏夕回頭看,卻沒有見秦羽裳的身影,就問青煙說道:“羽裳呢?”青煙一直看著榮信陽來著,並沒有注意到秦羽裳去了哪裏,如今李顏夕一問,就支支吾吾的說道:“剛剛還在這裏的,如今不知道去了哪裏了。”
“你啊你。”李顏夕也知道青煙的目光一直在榮信陽身上,歎了口氣就說道:“羽裳不會輕易的離開我,如今到底是去了哪裏,不會出事了吧。”
榮信陽看著她們有些擔心的樣子,就想起來,剛剛李顏夕身邊除了跟著青煙之外,還跟著一個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手中拿著劍,清秀樣子。
“不會的,羽裳的武功如此的高強,誰能拿她怎麼樣,想必是有事情去辦了吧,小姐不必擔心。”青煙看著四周,突然看見秦羽裳的身影,指了指遠處正在走來的秦羽裳說道:“小姐,那個不是羽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