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皺了皺眉頭,說道:“他心中有人,我怎麼不知道他和那個姑娘交往過密啊?”
徐念喝了杯酒繼續說道:“我也和他明說了,會拒絕皇上的賜婚,讓他不要起身拒絕,畢竟他是臣子,抗旨不尊可是要殺頭的。他應允了,皇上果然賜婚了,我心中曾有一絲猶豫,不過很快就拒絕了這一門親事。倘若我真的嫁給他了,他恨我不說,我還有許多的事情並未完成,如今我還不能嫁人。而他心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你。在宮宴中,他一直再看你,在你被暮妃為難的時候,倘若不是一旁的白丞相攔著,那麼他應該會起身為你不惜衝撞皇上了吧。”
李顏夕攔住徐念說道:“酒不能這樣喝,畢竟會傷身。暮景他重朋友,我是他的朋友,他自然會護著我一些,你多想了。”
徐念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也曾有那種感覺,我能感受到他對你的情意。我知曉我不比你好,我沒有你傾國傾城容貌,不比你琴棋書畫都精通,不比你身家清白。他喜歡你是情理之中的事,不僅僅他,在這曜城中,敬仰你的,真心喜歡你的公子哥不在少數吧。”
李顏夕拉住徐念的手說道:“你很好,人都要為自己而活,何必去和別人相比較呢。”
徐念鬆開李顏夕的手,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李顏夕不再攔她,隻是聽著她半醉之後說道:“他的良人終歸不是我。”
秦羽裳現在李顏夕身後,聽著李顏夕說道:“父母之仇加上一身情殤,她的心如今早已經千瘡百孔了吧。”
秦羽裳問道:“是要把她送回將軍府,還是我們帶回李府。”李顏夕看著徐念說道:“還是帶回李府吧,畢竟她如今已經讓寧侯爺起疑了,難免寧侯爺不會狠下殺心。她府中的府兵應該換換了,她身邊應該多幾個暗衛了。”
李顏夕小坐一會,趙媽媽就上來了。趙媽媽看著醉著的徐念問道:“郡主這是怎麼了?”
李顏夕喝了一杯酒說道:“嚇著了,媽媽你怎麼上來了。”
趙媽媽看著李顏夕笑著說道:“軒王爺來了,要不要請上來。”李顏夕一口酒差點嗆著,點了點頭。秦羽裳看著李顏夕這個樣子,笑了笑。
不一會曆軒夜就帶著南城上來了,聞著空氣中的一絲血腥味,再加上醉酒的徐念,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在做什麼,念念怎麼了?”
李顏夕看向徐念說道:“今日我們去寧侯府,在寧侯府中看到一株隻有寧侯府才有的稀奇花,本沒有什麼。而我卻在她的貼身丫鬟琴兒頭上的頭飾看到這樣的一個花樣子,覺得十分奇怪,倘若這株花隻有侯府有的話,那麼這個琴兒一定去過。琴兒身為將軍府的人,怎麼會去寧侯府呢?我們加以追問,才知道她是寧侯府派來將軍府的奸細。而琴兒在她的麵前被殺了,她應該是下著了吧。”
曆軒夜輕笑兩聲,說道:“不過就是一個孩子,過段時間心冷了就好了。”
李顏夕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等心冷了就好了。我在寧侯府的探子回報說,寧侯府中有一禁地,有重兵把守,想來裏麵應該是極其私密的東西。我們今日去探果然如此,你找一個輕功武功好的進去看看吧。還有你把將軍府中的府兵換了吧,今日她和寧侯爺閑聊之時,為了試探寧侯爺知不知道當年一事,就說出了近日有人告知她,她父母的死並不想麵上那樣簡單的話,她的話說得突然,我攔不住她。”李顏夕看了看徐念,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