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六掌你沒事吧(1 / 2)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世間的幸與不幸本就很難定義,隻要自己開心就好,何必去想這些呢。我太過重情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總比那些無情之人要好的多,倘若我無情,你們應該不會陪在我身邊,不會心甘情願的幫我辦事了吧。”

元辰點了點頭,倘若李顏夕真的不重情,那麼他應該不會因為擔心他而拋棄師父了吧。李顏夕看著元辰衣衫單薄,就學他之前的語重心長說道:“你也應該多注意身子才是,李府就是你一個大夫,倘若你自己都不注意身子倒下了,你讓我們這些不會醫術的要怎麼想。你不要覺得自己是大夫身體就不注意,如今夏末秋初,這個時節最容易感染風寒,現在又下著小雨,你這樣衣衫單薄,豈不是會傷身子,從而感染上風寒?”

元辰剛剛出來的時候沒注意,如今看著李顏夕披著外衣,聽著教訓他的一席話,笑了笑說道:“我本就是大夫,倘若感染了風寒,我還知道要如何治。我調養那麼多年的身子,也不會因為吹了這樣一會風就染上了風寒,倒是你,如今要好好注意保養才是。”

李顏夕本來想教訓他一下,可是沒想到被他反過來教訓了一下。看著他忍著笑的表情,憤憤離去。元辰看著李顏夕的背影,心中暗暗說道:“倘若一直可以這樣該有多好,可惜你終會嫁人,而我終有一日你不會想讓我陪在你身旁。”

第二日,徐念看著還在下的雨,一旁管家開口問道:“小姐,如今你還要去李府嗎。”徐念伸出手,接著落下的雨滴,被冰冷的雨水冷到,不過徐念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去吧,葬花也想去試試那位的身手。”管家看著不遠處的葬花一眼,葬花臉上還是一成不變的冰冷神色。

管家就隻好去備馬,將軍府離李府不遠。徐念到的時候,正巧看見一官宦子弟在李府前糾纏,徐念想著應該是見李顏夕見不到,故才如此。果然徐念下馬車之後,就聽到那個人諷刺說道:“你們顏夕姑娘的派頭如今不皇上還大,本公子去紅顏閣捧那麼久的場,卻沒有看見顏夕姑娘一回,不說顏夕姑娘如今還是紅顏閣的頭牌,就說顏夕姑娘是紅顏閣老板,如今我站在李府前如此久,她出來迎接都不來,還不讓我進去,把客人拒之門外算什麼待客之道。”

徐念看著小廝為難的神色,就開口幫忙說道:“這裏是顏夕姑娘的私宅,不是紅顏閣。這位公子倘若想要看顏夕姑娘的舞,大可以去找紅顏閣的趙媽媽,倘若趙媽媽和顏夕姑娘一提,說不定顏夕姑娘一開心就答應了呢。公子在這裏不管如何鬧,顏夕姑娘都不會出來的,公子何必為難看門的小哥呢。”

那個人的父親也隻是一個小官,以前惹李顏夕被紅顏閣扔出去之後就被人暗中處理的事情他也聽過一些,父親也不讓他來,不過也說不過他,就隻好隨著他去了。當然那次宮宴因父親的官職小,他也不能參加。他自然不認識徐念,就說道:“紅顏閣真是美人多,如今這個美人想必就是紅顏閣新的花魁吧,長得雖然不如顏夕姑娘這樣的傾城絕色,不過也是上品了,倘若你和本公子回去,那麼笨公子就不在李府跟前鬧。”說著就拿扇子去挑徐念的下巴。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世間的幸與不幸本就很難定義,隻要自己開心就好,何必去想這些呢。我太過重情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總比那些無情之人要好的多,倘若我無情,你們應該不會陪在我身邊,不會心甘情願的幫我辦事了吧。”

元辰點了點頭,倘若李顏夕真的不重情,那麼他應該不會因為擔心他而拋棄師父了吧。李顏夕看著元辰衣衫單薄,就學他之前的語重心長說道:“你也應該多注意身子才是,李府就是你一個大夫,倘若你自己都不注意身子倒下了,你讓我們這些不會醫術的要怎麼想。你不要覺得自己是大夫身體就不注意,如今夏末秋初,這個時節最容易感染風寒,現在又下著小雨,你這樣衣衫單薄,豈不是會傷身子,從而感染上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