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裳把青煙泡的茶倒掉,再重新泡了一壺說道:“青煙這個較真的脾氣還是很像姑娘啊,應該是在姑娘身邊待久了,習性也慢慢變得像姑娘了吧。”
李顏夕談了口氣說道:“是啊,都許久了,差不多也有一年光景了吧。”李顏夕回想起初次見青煙的時候,就是因她酷像紅果,故就把她收到身邊,一路跟著她這樣久,也算辛苦了。秦羽裳給李顏夕泡好了一壺茶,卻一杯不喝。李顏夕接過她遞過來的茶杯說道:“我本應該那拿酒招待你的,畢竟你還是不適合喝茶。”秦羽裳不語。
元辰和司空絕說完話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想著李顏夕在府中會不會擔心他,就拒絕了司空絕要留宿客棧的提議,毅然決然的眼踏著於,踏著月光回李府。隻為了那個不一定擔心自己的人。
元辰出客棧的時候,看見一個青衣女子和她擦肩而過,氣息像極了青煙。元辰伸手去撩開掩蓋著女子的臉的那層薄薄輕紗,看見的事一張全然陌生的臉,女子輕笑一聲說道:“公子有什麼事嗎?”聲音也不像青煙元辰這才覺得自己想多了,就對著女子說到:“剛剛覺得姑娘酷似我的一位熟人,故就無意冒犯姑娘,請姑娘見諒。”
女子輕笑,眉眼彎彎,透出瑩瑩光彩:“那麼公子找的那位就熱可是公子在乎之人,公子覺得我像她嗎?”
元辰暗惱,剛剛的魯莽讓這個女子纏上了。元辰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姑娘隻是蒙麵的時候有些像那位舊人,時辰不早了,剛剛多有冒犯,姑娘還是歇下吧。”
女子看著元辰說道:“你是怕顏夕姑娘著急故才急著走的吧,元辰公子。女子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公子還是快些回去吧。”
元辰驚訝的是女子可以輕而易舉的認出自己,女子看著元辰驚訝的神情說道:“很多女子都曾女扮男裝去看元辰公子彈一曲子。不過最近不止顏夕姑娘不跳舞了,元辰公子也不彈琴了,甚為可惜。”
元辰點了點頭說道:“今日卻又許多讓人煩難之事,故沒有去紅顏閣彈曲,多謝姑娘們給元辰捧場,改日倘若有機會的話,元辰還會登台。”女子點了點頭:“那時候我必然去捧公子的場。”
元辰和女子說了會話就離開了,女子見他離開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臉,緩緩上樓,來到熟悉的房間,摘下人氣麵具。屋中一片黑暗,並沒有點燈,屋中還有著淡淡額度茶香。青煙聽著動靜朝著那個方向跪下說道:“主子請懲罰青煙。”青煙知道之前自愛李府中勸解李顏夕的這個消息是瞞不住他的,他安插在李府的探子也不止她一個。
黑暗中傳來好聽沉穩的男聲:“我要怎麼罰你,倘若如今一罰你,你身上的傷痕必將引起她的注意,我還怎麼能罰你,真是可笑。你不過就是心太軟,她是不會停下來的,即使她想停,也不會停下來的。青煙,你眼銘記你許諾喂的事情,倘若你不能銘記,俺麼你就趁早離開她吧。”
青煙沉默了一會,才說道:“主子,青煙知錯了,青煙下次絕對不敢了。可是姑娘她好像發現了什麼,最近做什麼都讓羽裳跟著,不讓我跟著了。”
青煙聽見茶杯放下大聲音,屋外的雨聲合著男子的聲音,格外好聽:“嗯,我信你。如若再有下次,你知曉我會如何做。如今她隻是太在乎你了,不想讓你牽扯其中而已,她太過重情,這就是她至今就算你破綻百出也不被她懷疑,還是可以留在她身邊的原因。”